麼回事?”“疼……我的胸口……”燕悔緊抓衣領,憶起這樣的疼痛以前似乎也曾經發生過,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又為何會如此?她病了嗎?燕悔難受得呻吟著,蕭聿則又眯起了眼睛。

她這是難受,還是興奮?想逼死他嗎?

直到看見她額上冒著汗,蕭聿才確信她是真的很難過,但這是為什麼?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你究竟哪裡不對勁了?啊!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燕悔只是喘息,嘴巴開開合合,發不出聲音。

蕭聿蹙眉旁觀,在看見淚水滑落她的雙頰時,他有些慌了。

子絮從沒說過她有病在身啊! 三更半夜的,他是不請自來的賊人身分,上哪兒去替她找大夫?蕭聿在房裡踱步,看著她垂淚啜泣,他竟心生不捨。

不捨?

他對她怎會有這種情緒?肯定是弄錯了,不要說她,他對誰都一樣,從無伶惜。

幾經猶豫,蕭聿終究還是將她擁入懷裡。

“你倒是說句話,別淨是哭啊!”他沒好氣道,撫著她額頭的手不自覺帶著溫柔。

“疼……好疼……”燕悔哭著說,蘆音幾乎是低不可聞。

“疼? 這裡麼?”蕭聿扳開她扯住衣襟的手,自己的手則探向她的胸前,原本只想替她揉揉減輕痛苦的,誰知那兩團小小的圓潤反倒帶給他前所未有的難受,教他倒抽了一口氣。

該死! 他怎麼會碰上這種事?生平第一次,他嚐到了想要女人卻不能要的滋味,簡直令他惱怒到了極點。

“好些了沒? ”咒罵歸咒罵,他還是揉著她的胸,這壓根兒就是自我折磨,他沉溺其中。

燕悔扯住他的衣袖,喘息著對他說:

“救……救我!救救我!”

蕭聿得將耳朵貼近她才聽得見她說了什麼。

“我也想救你,你倒說說看我該怎麼做啊!”他咬牙道。

“柳大哥……找大哥……”燕悔沒說完就昏了過去, 已足以讓蕭聿明白她的意思。

她要找的是柳子絮,顯然這丫頭對子絮相當信任。

刻意漠視心頭那股酸味,蕭聿探揉她的鼻息,還算平穩,臉色雖然蒼白卻已經不再冒汗,似乎昏過去反倒比醒著好受一些。

問題是他該把子絮找來嗎? 那傢伙若知道他閒來沒事就夜闖薛府,豈不要叨唸得他耳朵長繭? 低頭凝視著燕悔,蕭聿衡量著她究竟值不值得他為她如此犧牲,最後他狠狠在她唇上一吻,抱起她走出屋子,躍過高牆離開薛府。

找子絮來倒不如干脆帶她回去,反正她本來就是他的。

柳子絮再怎麼睡眼惺鬆,在看見燕悔的那一刻也完全清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皺起眉,並揉著眼睛。“告訴我我看錯了,躺在你床上的並不是我那個可愛的義妹。”“廢話少說, 看看她是怎麼回事。”蕭聿倚著牆站,指指床上的人對他說。

柳子絮看看燕悔,又看看蕭聿。

“老天!你打昏了她,然後把她偷回來?”他喊。

蕭聿瞪了他一眼,倒是很想一拳打昏他。

“我會打女人嗎?她是痛昏過去的!”蕭聿不耐道:“你瞪著我做什麼?快看看她啊!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才把她給帶回來的?”柳子絮總算聽進了他的話,邊替燕悔把脈,邊向蕭聿詢問事發經過。

“你可要一五一十全都講清楚,遺漏了什麼細節的話,很可能會讓燕悔送命的。”柳子絮一臉嚴肅,說出的話自然力道百倍,果然如願逼得蕭聿把今夜的事打頭至尾全供了出來。

“什麼?”柳子絮聽了皺著眉喊:“你竟輕薄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他邊說邊搖著頭。“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蕭聿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