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語晨在轉讓協議書上簽字,這叫亡羊補牢猶未晚也,張揚也不傻,衝動歸衝動,可出了氣之後還得做好善後工作,金莎租用的那棟樓房屬於安語晨,喬夢媛之前代為管理,安語晨現在做得是和張揚簽訂一份合同,把那棟樓轉讓給江城市機場指揮部作為市區接待中心,時間沒寫今天,簽署的是大樓竣工之日。

這樣一來就成了一女許配兩家,安語晨和張揚簽約,喬夢媛和王均瑤方面簽約。因為產權屬於安語晨,所以喬夢媛過去代為簽署的那份合同就失去了效用。說穿了,他們現在就是在造假,明目張膽的造假。

喬夢媛苦笑道:“這樣一來我就把海瑟夫人得罪了”

張揚道:“你要是覺著難做,我就把這份假協議給撕了。”

安語晨說話比較直接:“夢媛,張揚和那個什麼海瑟夫人之間你站在誰那一邊?”

喬夢媛小聲道:“我要是站在她那邊,豈能眼睜睜看著你們造假?”

張揚笑了起來,心中一陣溫暖在滌盪著,關鍵時刻,喬夢媛和安語晨都毫不猶豫的選擇支援自己,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現在自己一下得到了倆,還都是紅顏知己,水準剛剛的。

喬夢媛道:“那棟樓本來就是語晨的,我只是代為管理,只要我不把這份代理協議拿出來,我和海瑟夫人的合同就是非法的,換句話來說,金莎的經營一直都沒有得到業主的許可。”

安語晨點了點頭道:“惡人我來當,就算我師父不帶人去砸金莎,我也得做這件事。”

張揚道:“應該用不著這份合約,如果她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我先把馬益亮給弄進去。”

張揚之所以這樣說是有些把握的,在喬夢媛那裡簽完合同之後,他馬上返回市政府去見了李長宇。

李長宇並沒有想到這件事和自己的兒子有關,看到張揚進來,不由得關切的站起身來:“張揚,市裡就快炸開鍋了,你小子可真能惹禍。”

張揚笑道:“李市長,我來見你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

李長宇苦笑道:“這件事上我無能為力,最多敲敲邊鼓,你得趕緊去找杜書記。”李長宇還是有自知自明的,張揚砸金莎,牽涉的幕後人物實力都很不一般,他可應付不來。

張揚這才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李長宇聽完心裡這個懊惱啊,他壓根沒想到今天這件事的起因竟然是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他氣得手足發抖道:“這個畜生,居然敢做這種事。”

張揚道:“事情應該不是他做的,他在電話裡也承認了,把錢包給了馬益亮,馬益亮對我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想借著這件事給我難堪,李市長,他把大字報散得滿大街都是,還弄了兩個**堵到機場建設指揮部門口找我要嫖資,誣陷我**,我要是忍了,以後再也抬不起頭來做人。”

李長宇道:“可……你也太激進了一些……”

張揚道:“直到現在我沒見過王廳的那個妹妹,我和她沒什麼矛盾,可她選了馬益亮,馬益亮三番五次的向我挑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今兒我就把金莎給砸了,我就不信她還不出來。”

李長宇道:“我回去一定要狠狠教訓那個畜生。”雖然他和張揚的關係十分親密,可現在仍然要做出一些表態。他知道這次兒子把張揚惹火了,如果張揚真要下手對付兒子,自己勢必要陷入兩難的境地。

張揚笑道:“李市長,你放心,我不會動祥軍,他當我是仇人,我可把他當成你兒子。”

李長宇心說什麼叫當成,本來就是,他其實已經聽出,張揚在賣他一個人情。

張揚道:“我不求你別的,你要是真想幫我,就讓祥軍把前後的經過說一遍,他怎麼撿到的手包,這手包又是怎麼落在了馬益亮的手上,解釋清楚這件事應該不難,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