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服輸的身體**奔湧而出,王橋在夢中回到羊背砣,激情萬丈地與呂琪做運動。

一洩如注後,王橋睜開眼睛,透過窗戶能看見滿天繁星。他脫下**,赤裸著身體來到衛生間,任由冷水淋遍全身。

此時,他身體裡的渴望消解了,變得平靜。

星期天早上,王橋到老味道餐館取了摩托車。

離開山南前,王橋特意到偏僻的太平菜市場買了兩條來自王家河的黑魚。打了兩年多交道的魚老闆見到王橋,道:“好幾次都給你留著貨,你沒有來,就賣給別人了。”王橋道:“我不做生意了,以後不用給我留魚。如果那天想吃黑魚了,我提前給你打電話。”

魚老闆用抹布將骨節粗大的手揩乾淨,惋惜地道:“你不做魚生意,又少一個識貨人。想吃黑魚儘管給我打電話,王家河黑魚,質量有保證。”

王橋騎上摩托車,轟著油門,一路賓士來到靜州。

幾年時間,王橋和楊璉成為關係特別的忘年交。王橋只要經過靜州,必定會到康家去一趟,也不用預約,就這樣自自然然就去了。

聽到門鈴響,楊璉開門。

王橋晃著手裡的袋子,道:“楊叔,我從山南弄了兩條黑魚。今天吃紅燒魚還是酸菜魚?”

“酸菜味道最地道,吃酸菜魚。”楊璉等王橋進門後,道:“王橋,給你介紹一個朋友,鄧建國鄧書記,山南工業大學黨委書記。”

沙發上坐著一位風度翩翩的中年學者,他主動道:“在康老師家裡沒有鄧書記,只有鄧建國。我是楊璉老師的學生,讀高中的時候家裡窮,經常到康老師家裡蹭飯吃。”

王橋禮貌地道:“鄧書記你好,我叫王橋,在昌東工作。”

楊璉興致頗高地道:“王橋是山大畢業生,省委組織部的選調生,在昌東城管委當副主任。他做的酸菜黑魚味道極佳,今天我們不出去吃飯,就在家裡喝點革命小酒。”

鄧建國道:“王橋很年輕嘛,就當副主任了,是哪一年畢業的?”

王橋道:“今年畢業的。”

鄧建國道:“昌東不錯,還給選調生安排了職務。據我瞭解,工業大學的選調生沒有一個安排職務。”

楊璉在昔日學生面前無話不談:“安排職務是有原因的,王橋畢業時,省委辦公廳到山大選人,王橋是最有希望的一人。最後結果讓人意想不到,山大七個優秀學生幹部全部落選,一名來自北京的女學生分配進省委辦公廳,我估計王橋的職務是一種補償性安排。”

王橋清楚自己被安排職務的原因並非省委組織部的補償性安排,而是姐姐的姑父趙永剛與靜州市委組織部常委副部長丁原是老朋友。當然,他不會傻乎乎把這個關鍵點說出來。

(第一百九十一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偶遇改變命運

王橋到廚房把圍腰穿上,道:“楊叔,鄧書記,你們慢聊,我去弄魚。”

楊家冰箱長期放著幾包酸菜,隨時方便做酸菜魚,王橋用料酒和鹽碼好黑魚,再用熱油爆炒酸菜,酸菜特有的香味瀰漫在房間裡。

鄧建國見王橋對楊家十分熟悉,有眯疑惑,道:“王橋老弟論年齡應該不是楊老師的學生吧。”

楊璉道:“這是我的一個忘年交。我認識王橋時他還在舊鄉販魚,參加靜州書法比賽得了獎。後來還出去打過工,然後他讀了復讀班,考上山大。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過了七年。王橋這個年輕人重情重義,這些年來,每到節假日都要到我這兒來,每次來都幫我做飯。如果我有女兒,肯定要招他做女婿。”

鄧建國與楊璉認識多年,第一次聽到楊璉如此沒有保留地誇獎一個人,不由得對王橋產生了好感。

吃飯時,鄧建國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