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著急地問:“那什麼時候可以修好?”

她彷彿沒聽到一般,揚長而去。

我只好吃一口乾泡麵,喝一口自帶的礦泉水。誰知泡麵才吃了一半,我就感覺肚子不舒服起來。肯定是剛才吃的臭雞腿作怪,我真是又羞又氣。想帶行李箱去洗手間吧,又怕花姐多心。反正行李箱內就幾件衣服,也不值幾個錢。我把行李箱放在床的另一邊,扯了幾張紙巾,急急忙忙跑進洗手間。

洗手間雖然有門,但不是壞了就是關不嚴,咣咣噹當地響。地面也滿是斑駁的不明物,騷氣沖天。一進洗手間,我就沒命地嘔吐起來,吐出的那股臭雞腿味再次刺激了我的胃,於是就吐得更厲害了,直到吐得只剩下膽汁了,我才感覺好受些。

回到房間,花姐正在給孩子用奶嘴餵奶。我裝作找東西,趕緊開啟行李箱,所有的東西還在,這讓我長舒了一口氣。

但畢竟之前並不熟悉,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的。我不動聲色將外套內層口袋裡的手機掏出來,悄悄放在鞋裡,還將鞋往床底推推了。摸摸短褲和襪子裡的銀很卡跟錢,硬硬的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桌子上有幾張報紙,我收攏到床上,又拿出一本書,用被子把枕頭墊高,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準備就這樣看到天亮。

花姐喂完孩子,驚訝地問我:“怎麼?你準一夜不睡嗎?”

我點點頭:“一點睡意也沒有,反正明天上車還可以睡呢。”

花姐笑笑,將孩子哄睡後,拿出一盤蚊香放在我的行李箱旁邊點起來,然後理所當然地關上門窗。雖然己是十一月份了,但廣東似乎一年四季都有蚊子的。我感謝地說:“謝謝你。”

她好脾氣地說:“不用謝。”

我又喝了幾口水,繼續看報紙,花姐卻坐到床上抽起煙來。要是在以前,看到女人抽菸,我總感覺怪怪的。但自從認識杭宗巒她們後,我才知道,原來很多女人都會抽菸的,便也見怪不怪了。

我依然看我的報紙,但感覺眼皮越來越往一起合了。我悄悄掏出手機來看,還不到10點。我很奇怪,以前12點睡覺是經常的事,怎麼現在10不到就困得不行了呢?

我不想睡覺,雖然剛才我出去時,花姐並沒有動我行李箱中的東西,但我總感覺和她合住這件事有些蹊蹺。旁邊的蚊香還在不緊不慢地燃著,她又點然了一枝煙,我的疑慮更重了。常聽說有人用迷藥之類的東西將人迷昏,然後再進行各種犯罪活動,難道今天這個帶著孩子的婦人也是?

誰知我的眼皮再也不容我多想,我很快沉沉地酣睡過去。

253。

不知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肚子好疼好疼的,尿意也很強烈。大約是吃了那隻發臭的烤雞腿,又喝了許多水的原因。我很不情願地睜開眼晴,竟然發現房間的燈是亮著的。

更讓我吃驚的是,我的床前,就是放行李箱的這一邊,竟猛地站起來一個人,我嚇了一跳,睡意全無,肚子不疼了,尿意也沒有了。定晴一看,這人竟然是花姐!還沒容我發問,花姐便笑眯眯地說:“好多蚊子,起來看看,原來是蚊香沒有了。”說完,她若無其事地走回自己的床上。

我立刻背過身子,拉開內褲上的小口袋看了看,銀行卡還在,這才放心來心來,但總感覺哪個地方不對勁。蚊香的旁邊是我的行李箱,行李箱旁邊是我的一雙鞋。我清楚地記得,兩隻鞋我都是放在床底下的。但現在,一隻在床邊,另一隻剛被移到了行李箱邊。我慌忙行李箱邊的一隻鞋拖過來,掀開鞋墊一看,三百塊錢整整齊齊地放在鞋墊下。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掀開另一隻時,250元卻不翼而飛了!我立刻斷定:這250元肯定是剛才被花姐偷去了!

我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