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蓉兒臨死前還在求我扶你為正室,她的要求我向來不捨得拒絕。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側夫人。”

“我有什麼理由放你走?”

“之前我幾番暗示,你都以蓉兒在病中為由拒絕,這才讓我稀裡糊塗在葉雪身上瀉了火。說到底是你欲擒故縱做得太過,但沒關係,本將軍不與你計較了。”

他身子壓下來,葉蓁沒地兒躲,狠狠咬了他左手虎口,卻刺激了他的獸性。

他舔著嘴角,像餓狼一般眼冒綠光,“本將軍給你體面,這樣你既有名分,又與我有夫妻之實,葉雪不能和你比。”

“你也別叫囂著退婚,成不成?”

“放、放開我。”葉蓁在他的禁錮下有些失力,她身上沒帶著針,即便懂些花拳繡腿在這樣絕對壓迫性的力量面前也是沒用的。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她眼中全是驚恐。

李乘歌俯下身,聞著她身上清甜的味道,血液加速流動,“本將軍對誰都沒像對你這樣,哄了一次又一次。”

“你該知足了。”

他的手摩挲著開始解葉蓁腰帶,就算虎口被咬出了血也依然死死捂著她的唇,“別出聲,除非你想讓所有人看看本將軍是怎麼寵幸你的。”

葉蓁又氣又惱,指甲被假山石磨得生疼,喉嚨裡的嗚咽充滿絕望,“你會遭天打雷劈的!”

李乘歌吐息間全是赤裸裸的慾望,“那就來劈!”

太噁心了。

葉蓁想若咬舌自盡,也是白死,而且她怎能再因這個畜生死一次?

可忽然想如果死了,李煦安是不是能感知到?他會不會為自己不平,會不會為自己報仇?

但旋即自嘲,怎麼可能。

她紅著眼拼勁全力想躲開面前噁心的臉,哪怕頸骨會被他捏斷。

就在痛到要窒息的瞬間,身上的壓迫感突然全部消失。

李乘歌被李煦安捏著肩膀從她身上拉開。

李煦安一身白衣,精緻的面容冒著黑氣,陰沉可怖。

李乘歌的好事被打斷,怒瞪著他,“你怎麼過來的?”

李煦安微微啟唇,聲音似寒冬臘月的風,“兄長思念髮妻神志不清,要瘋就去外頭瘋。”

“我的事與你何干!她是我的女人!”

李乘歌到底忌憚他,手指捏得咯咯響,硬是忍著憤怒。

李煦安眸光一厲,“她不是。”

“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讓人請你滾?”

從小到大,李煦安表面上給足了李乘歌作為長子的顏面,可事實上無論嫡庶還是尊卑,李乘歌都沒法兒與他匹敵。

李乘歌狠狠瞪了葉蓁一眼,轉身離開。

葉蓁死死抓著衣襟,渾身發抖,淚珠子啪嗒往下掉。

前世受了那麼多折辱都沒流過眼淚,現在也不知道怎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白衣,聞著那股檀香,委屈怎麼都擋不住。

李煦安聽到她壓抑的哭泣,臉色冷得駭人,眼角淚痣都似在輕微抽搐。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脫下自己的外衫將她籠住,長臂想把人攬進懷中,可又怕嚇著她,下意識捏拳忍下。

來的路上,他一心想問為何不戴自己的念珠?

剛剛看到她被李乘歌強迫,他心裡不為人知的殺念突然被澆灌甦醒,要不是雲追攔著,可能真會要了李乘歌的命。

現在,他只恨自己來得太晚。

但偏偏什麼都不能說。

葉蓁感覺到他僵在半空的手臂,心裡塌下去一片,只覺若不抓著什麼,她一定會崩潰。

然後,李煦安雙目突然睜大,身子晃了一下,從頭到腳繃得非常緊。

因為葉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