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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丟了必得之位。然而薛安遠,許子幹,安在海,甚至江朝天都一股腦兒地,彎兒都不轉地懷疑是他薛某人使得手段,,薛老三真個是冤枉到家了。
因為這本就是個突發狀況,縱算他薛老三再使心機,也不至於把自家小寶貝丟出去作餌呀,更何況,此前他壓根兒不知道陳坤的身份,何談早有預謀。當然。從另一方面講,人家都懷疑他薛老三,也是有道理的。
一者,薛安遠曾有機會得到那個位子,不管什麼原因,最後失之交臂,可到底便形成了他薛某人的“作案”動機——不爽頂掉薛安遠的紫寒將軍;二者;他薛老三機謀百變。彎彎腸子賽黃河是出了名兒的,此前就做下過許多驚心動魄的“大案子”,今次要做這一樁。也在能力之內。
有此二者,也就無怪別人拿有色眼鏡瞧他了,於此看來。低調是何等得難能可貴啊!
正因心中憋著火氣,又逢江朝天再次誤解,是以薛老三出言尤其不客氣,竟帶了十分刻薄。
江朝天似乎對此免疫力頗強,笑笑,接道:“誰是妖精,這會兒可看不出來,好在來日方長,你我兄弟有的是時間明辨己身,得。今兒個特意在此等老弟你,就是和你話個別,只怕以後,你我兄弟一南一北,見面的機會可就少嘍。”
聽江朝天這情真意切的話。不知道的準得以為這是關羽、張飛兄弟辭別,其實,這二人的關係說成劉備和曹操都是客氣的。
“南北?怎麼,江科長要外放了?”薛向微愕,他此去遼東正是北方,而京城顯然也是北方之屬。這江朝天的南北之論是如何而來?
江朝天笑道:“還不都怪你老弟太優秀,把兄弟我都比得沒影兒了,老爺子老拿你做榜樣,激勵我這後進生,這不,把我趕下地方,說是不做出成績不準歸家,你說說你老弟是不是禍首罪魁;。。。。。。”
薛向可沒功夫聽江朝天說便宜話,問道:“江科長下到何處,想必以你老兄的大才,定是省府之屬吧。”
“兄弟我哪有你老弟這麼好的命,入仕年餘,就玩兒了出三級跳。。。。”
“行了,你老兄一見我就是話嘮,痛快點兒成不?”薛老三對江朝天的新職務確是好奇至極,他心裡對自己的升遷速度勉強滿意,卻是不信江朝天還能再趕到自個兒前邊去。
“和你老弟此前倒是去得一個地界兒江漢省,不過我可沒享福的命,能待省府,是赤水縣,革命老區,聽說窮得很,不好整啊,組織雖然信賴,給了個縣委書記,可這信賴得不徹底,還是副的,上有正印書記、縣長壓著,我這老三怕是有勁兒也難使上啊。。。。。。”
江朝天還在一邊滔滔不絕地“叫苦”,此刻薛老三心中已然像吃蘋果吃出半條蟲一般難受,真個是一波委屈未完,又來一波堵心。這會兒,他算是看出來了,江朝天完全是來噁心他薛某人的呀。
說起來,薛向此刻心中正是恨海滔滔,想當初他是被人一腳踢下去的,而且一踢就踢到了天涯海角,山溝溝裡,薛老三曾以最大的惡意揣測,若不是他自個兒能折騰,沒準兒能在那山溝溝裡陷個三五年,就是這樣,他薛老三下去時連個副科也沒撈上。而後更是頂風冒險,拼死拼活地幹,終於把靠三屯折騰出模樣了,他自個兒又混成了逃犯。
好容易平反了,自個兒卻還背了處分,成了白身,轉瞬靠山屯成了副處級單位,沒他這栽樹人什麼事兒了,盡給人家乘涼了。好在最後就讀京大,上面終於捨得給補償了,安排了個副科,未幾,他薛老三施才展能,又衝開血路,青雲直上,直到成為眾人爭搶的物件,很是飄飄然了一會子,結果,一腳又被人踹了下去。
你說下去就下去吧,好歹落實了常委副縣長也不算差,可人家江朝天眨眼間竟成了排行老三,主管黨建、組織的副書記,要知道七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