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還真是處處與別人不同。

“婚姻大事,豈能如此倉促決定。”徐折清在這方面,似乎格外的執拗。

徐朗之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我覺得給你物色的那幾位就不錯,你無須多說了,此事自有為父來安排!”

這……是要逼婚的節奏啊……落銀偷偷嚥了口唾沫,對徐折清深表同情。

於是這麼一低頭的間隙,就錯過了徐折清對她投來的複雜的一眼。

徐朗之剛欲再言,卻被徐折清搶在了前頭,說道:“此事宴罷再議吧,還望父親不要擅作主張,我只是不願重蹈父親的覆轍,想在親事上謹慎一二罷了。”

徐朗之登時膛目結舌,伸指指向徐折清,雖是怒極,然而張口卻是無言,“你——”

卻見徐折清已然站起了身來,叉手敷衍地一禮,就道:“已近開宴的時辰,我去看看準備的如何了,父親和姑姑且先坐著吧,待一切就緒之後,自會命徐盛來請父親和姑姑。”

說罷,就徑直轉身走了。

不難發現,向來忍耐力極佳的徐折清,在對待自己的親事上面,似乎很抗拒徐朗之插手。

徐朗之氣的臉色發青,嘴唇都跟著哆哆嗦嗦的。

*………*………*

終於搞定了,洗澡睡覺去了 。。。 你們好凶殘t_t,一萬二啊!

正文、196:灌酒

一直沉默著的徐姑姑說話了,“折清做事向來有分寸,你無需多去擔心,他現在還很年輕,成親的事情不必著急。他會如此,也是事出有因。”

徐朗之臉色幾經起伏,終究是沒有說什麼,不知是因為顧念徐姑姑是他長姐,他不好出言反駁,還是因為無話可說。

落銀知道這乃是徐家的家事了,雖然有些好奇,但也心知此刻是該避嫌的時候,便請退道:“茶莊裡的人想必都該來了,晚輩就先行告退了。”

徐朗之此刻也沒心思說什麼,就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便是。

落銀剛踏出廳門,就聽得一聲長長的喟嘆,像是徐姑姑的聲音。

出去往四處看了一番,卻沒有看到徐折清的身影。

倒是看著了極稀奇的一幕:拾香被一干茶徒們擁簇著走過來了,沒錯兒,就是擁簇,身邊各人皆是笑的友好熱絡,猶如親密無間的好友一樣。

當然,這得先將拾香那一臉的惶恐和受寵若驚給無視掉才行。

自打落銀在晉茶會一舉得魁之後,在茶莊裡的地位便與日俱上,即使有少數人懷有的嫉妒和憤恨,也不敢明著表露出來,而拾香則屬於落銀一人得道,雞犬都昇天的表現,茶莊上下,再無人敢隨意出言欺侮這位昔日的小可憐了。

平時裡拾香很少出西攀院,今日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眾人自是不遺餘力的攀談交好了。

拾香似有感應一樣,抬頭看到了落銀,臉色便是一喜,喊了句:“師傅!”

落銀朝她笑了笑點頭。

拾香這才得了藉口擺脫了眾人,朝著落銀走了過來。

礙於茶徒跟一等製茶師的身份實在差距過大,不好逾越,加上此前她們多少都對落銀使過壞臉色,便少有人敢上前來同落銀攀談。多是遠遠地行了禮。

“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齊玉鳳撅著嘴,低聲咕噥了一句,她就是看落銀不順眼,不管她是不是拿到晉茶會的魁首。不管她有沒有為徐家茶莊爭光。

旁邊的人拿胳膊肘捅了捅她,提醒道:“你小聲著點……現在她風頭正勁……”

“對了,你們聽說沒有,今年的茶院比試,拾香也報了名!”有人忽然說起了這麼一茬來。

接著就有人驚撥出聲,“她才進西攀院不到一年,進茶莊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