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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無法面對被他殺死的小若若,更或是無法面對自己。
只是,逃避一時,又如何能逃避一生。
“溟渢,你知道什麼樣的懲罰會讓人痛不欲生嗎?”蕭青寒未看他,只是看著手心中的青色珠子,被髮絲蓋起的臉上顯的十分莫測高深。眸中,一片紅光閃過。
“溟渢不知?”他低下頭,不做任何表態。
蕭青寒抬頭,看向低頭的溟渢,手中的玉珠突然打在一棵竹上,竹子立馬斷開,卡的一聲,斷在地上,竹葉不停的飄起,有幾片落到桌上。
溟渢看著斷竹,眼中人過一抹憂慮, 國師以前最愛竹,不許旁人傷害一份,現在他竟然親手打斷自己所種的竹子。現在的他,越來越難測,越來越冷血。也越來越危險,就像一個隨時會引爆的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炸的所有人灰飛煙滅。
蕭青寒拿起一片竹葉,握緊,聲音緩緩傳出,“死很容易,一刀,一劍,一掌,只要輕輕一下,就可以,但是,本座卻人為用死的懲罰真的太輕了。他們不配這種解脫。如果你說,將他們最恨的,最怕的,最厭惡的人永遠綁住他們的身邊,讓他睜眼,閉眼,吃飯,睡覺,每一日,每一年都如此度過,那麼是否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呢。當然,他們還沒有死的權利。”
說完,他鬆開手掌,手心冒出一股青色的煙。而那片竹葉卻悄然消失。
葉成煙,煙為幻,真的灰飛煙滅了。
“國師,你想?”溟渢看著他的手,眉心緊緊皺起,不曾鬆開。現在的他,根本猜不透國師在想什麼?只是國師剛才所說的話,卻讓他極為不安。這樣的懲罰,真的是生不如死,真的很可怕。
蕭青寒將手背在後面,平靜的臉,平靜的眼,仙幻無塵。“本坐要將雲淺衣嫁給黎昕,讓他們這一世都相對,相互厭惡,相互折磨。至死方休。”
“國師,這方法,溟渢不敢苟同,雲淺衣她不配得到將軍夫人這個頭銜,她不配。”溟渢咬牙搖頭,“雲淺衣死一萬次都不能抵的上小若若的命,這樣根本不是懲罰。還有,雲淺衣畢竟是魄月之主,這如何能嫁?”
“溟渢,本座從沒有說過她是魄月之主,你也認為雲淺衣是魄月之主嗎?你太抬舉她,她不配。”蕭青寒冰冷眼中無一點感情,冰寒的如同刀上的寒刃。本座讓她嫁與黎昕,當然不是以正妻的身份,至於黎昕,他的情劫到了,雲淺衣與他此後雖糾纏不休。但是形同未路。他們各自都會得到應有的回報,他們加在若身上的,本坐會成倍的還回來。
溟渢聽後,先是有些大驚,國師如此肯定雲淺衣的不是魄月之主,而他也確實從未承認過,難到,事情還有他所不知道的嗎?
但是對於國師後來所說的那些話,他雖不是很明白,卻也不在有多餘的話說出來,就算他不懂,但是其實他也隱約明白幾分,黎昕親手殺死的那個人,其實早已愛上,而以為愛的人那個人,卻是逼自己最終築成大錯的人。愛或不愛,已經不是能說的清楚事了。也許,現在的他,終是明白,心尖上所站的那唯一的人到底是誰,只是可惜,一切已經晚了。
蕭青寒看了看天色,起步走出亭外,回頭,“溟渢,你與本座去看看他們。”
“是。”溟渢答應,卻在望著他那一頭純然的銀白髮絲,難言的感嘆。
國師的報復要開始了,誰也逃不過。
052 三十大板
幸好,這些人裡面沒有自己。也許是國師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不得已,都是以保護為前提,否則他真的不認為自己能夠承受國師,這種摸不到邊,看不到底的報復,不帶血腥,卻更為可怕。
因為他是天澤的青寒國師,同時也是,百年魔星。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流汀樓外一處別緻的小院內,此時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