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安排在此處,門外有幾名侍衛盡值的守著,在看到兩人時,尤其是看到時蕭青寒那頭銀亮的髮絲,全部徵然出神。似是無接接受這樣的事實。

青寒國師一朝白頭,皇宮之內早已傳遍,他們也都有耳聞,但是聽歸聽,絕對沒有自己親看到來的讓人感覺驚心,確實可以用驚心這個詞來形容。

那頭白髮,根根分明,一白到底,跟他身著的白衣相同顏,清冷中帶著幾分冰色,入眼的皆如一片雪。碎光的迷離,白的刺目。

蕭青寒目不斜視,只是淡掃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幾人,看的他們一時間全部低下頭,只是感覺到,國師的眼睛,真的好冷。

站在門口的侍衛連忙向兩邊靠了靠,不敢看那雙冰絕的眼,並很快的推開關著的大門。

蕭青寒徑自走入,後面跟著一身灰衣的溟渢。更是讓所有跌了下巴。天要下紅雨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國師白頭,而向來紅衣不離身的紅衣修羅,竟然換下來那身從未變過的顏色。國師府越來越奇怪。也越來越讓人難以猜測。一切都似乎在一片霧中,未見陽光般的陰暗。

走近房內,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讓蕭青寒厭惡的冷起修眉,知容剛好從裡面端著木盆出來,看見蕭青寒的身影,身體一徵,手一軟,木盆哐的一聲,掉在地上,地上的水倒了滿地,還有幾滴水剛好濺到他的衣角上。

知容一慌,嚇的連忙跪在地上,身體不住的打著哆嗦,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甚至連一句奴婢不是故意的都完全說不出口。只能這麼跪著,聽知夏說,雲心若死了,國師也記起一切了,而且為她白了整頭的青絲,他們曾今設計,誣陷雲心若的過往,想必這次再也瞞不住了。

蕭青寒低頭看了看溼著的衣角,那一片水漬,如同雪化般慢慢成冰,他低垂眸子,看向地上的知容,嘴角緊緊抿起,空氣極至的壓抑,讓人無法呼吸

蕭青寒冷哼一聲,“來人。”門外進來兩個手拿配刀的侍衛,他們低頭恭敬的站著。等待他的吩咐。

“將她拉出去打仗責三十大板。”蕭青寒冷冷看著知容,直到聽到那句仗責頓時間攤在地上的身子,30大板,這對於男子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更何況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這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國師饒命……饒命……”聽到要被打板子,知容終於崩潰了,她跪起身子,在地上不住的瞌頭,地板不停的發出砰砰的聲響。

不再看她一眼,躍過他,帶著水漬的白衣沒有半分不妥,轉眼走進房內,溟渢跟在後面,看了一眼知容。對她實在是起不了任何的憐憫,雖然一切錯不在她,可是。他們對小若若的傷害,卻不是一頓板子幾個頭,就能抵硝的。

053 真吵

她們主僕欠的是不是別的,是人命,是小若若的命,也許,日後會是更多人的命,她們永遠無法還清。

他擺了擺手,示意將她拉下去。國師的命令,現在,誰敢不從。

未久,國師府的後院,傳來一陣悽慘的女子尖叫聲,一聲接一聲,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

蕭青寒走進屋內,知夏手中端著一隻碗,正在小心的喂雲淺衣吃藥,她的眼睛紅腫,看著一臉無神的雲淺衣,心頭一陣難過。

小姐,你這是何苦呢?走到今天這一點,真的怪不了別人。

突然她聽到一陣腳步聲,轉頭,手中的碗掉在床上,碗裡的藥直接倒在了雲淺衣的身上,雲淺衣被湯的輕哼一聲。然後驚恐看向走進來的人。

國師……

蕭青寒站面離雲淺衣幾米遠的地方,目光穿透她的臉,直逼入她的靈魂。帶著讓人窒息的冰冷寒意。

知夏向來不見表情的小臉頓時帶著慌張的慘白。

“國師,請放過小姐,一切都是知夏做的。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