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個人做的。”她突然腿一屈,直接跪在地上。替雲淺衣求情。她知道國師後面的紅衣男子也許會放過她們,但是國師一定不會。崖邊國師那帶著極點的恨意,恨不得直接將她們丟至落情崖底給雲心若陪葬,但是,他卻沒有,也許,也許那時掉死了,還會好受點。

現在他這一臉讓人看不透的莫明思想,讓人的心緊緊懸起,時刻都要擔下接下來的日子到底會遭到國師怎麼樣的對待,這種恍恍不寧,坐立不安的日子, 遲早有一天會將人給逼瘋的,或許,國師的意思就是如此,讓你比死更痛苦。

但是,小姐是她的恩人,如果一切罪要找人受的話,就讓她來吧。

雲淺衣雙眼無焦距看著知夏,無神的雙眼悠然晃過一點特別的東西,然後消失不見。

“真吵。”蕭青寒形狀完美的唇微開,吐出一串冰冷的字元。而眼底一層層堆整合冰。窒息了所有的溫暖。

知夏一徵,跪在地上的身子如同一座無生命的雕像,沒了其它的動作。

房內,一片安靜,靜中隱動的著是一片酷寒與炙冷。涼風吹來,男子白衣上的水漬慢慢暈開,如花開遍地,淺淺流觴,轉眼即失,床上的紗縵淺搖輕擺,晃入人眼。帶來不尋常的氣息。

一切看似靜止,其實不停的變化。。

雲淺衣,一切剛剛開始,蕭青寒嘴角緩緩勾起,淺笑間,卻讓人心驚膽顫,伸手虛晃幾下,手腕上的雲龍鐲光暈頓顯,落入他的眼底,轉刻間,一片銀色的光暈閃過,而云淺衣頭上的髮簪微晃,月牙色的寶石流轉著著奇異的色彩。

雲淺衣感覺頭皮有些發疼,疼的她忍不住的蹙起細長的柳眉,髮絲亂起,然後只見光暈一閃,傾刻間,蕭青寒手中多了一隻精緻的的髮簪,那是雲淺衣的頭上一直帶著的魄月。

“國師,那是我的?”雲淺衣一愣,馬上出聲叫道。聲音急切異常,那是唯一能代表她身份的東西,失去了它,她就會失去一切。曾今的努力就全部化為泡影。

所以,就算失去一切,只在有這個髮簪在,她就還是命定的國師之妻。

054 嫁與娶

“你的?”蕭青寒看著手上的髮簪,不是,是看著那玫月牙狀的寶石,慢慢抬眸,眸裡有著一片極為清冷的寒波,帶著少許嘲弄的的語氣說道:“它從來就不曾是你的。”

甩手,那個髮簪直接給他扔在了地上,滾了幾下,上面的珍珠流蘇硬生生給他摔落了幾粒,滾落到了各處。但是,讓人意外的是,那顆月牙寶石卻完好無損,甚至摔落間,露出了八分本色,更加的晶瑩。

雲淺衣再也顧不得一切的突然從床上跳下來,直接撲到地上,微顫著雙手撿起地上的被摔的完全不成樣子的髮簪,一臉的淚水,卻無法讓對面的男子有半分憐惜。

就似他曾今的所說的,因為不愛,所以永遠不會心疼,他,不是黎昕。

雲淺衣抬起臉,悲痛難解,“國師,就算淺衣有萬分不適,萬分的錯,但是這一切無非只是因為愛你,請問得到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我有什麼錯?我才是魄月之主,我才是國師你的命定之妻。而云心若她什麼也不是?”雲淺衣仰起臉,淚水順著她的美麗的臉慢慢流至她尖細的下巴,然後落在地上。

“魄月之主?”蕭青寒幽暗的眸子越深,漆黑若夜。悠然,他轉回身,回過頭看了一眼雲淺衣手中的那玫顯出本色的寶石,眸裡神色帶著幾許深意,然後淡淡開口,語氣卻是冷硬無情。“本座從未說過你是。”

確實,他從未說過雲淺衣是魄月之主,卻不知道為何卻讓如此多的人有了錯覺。

“雲淺衣,一切剛剛開始,你欠她的,欠我的本座的,本座必會讓你十倍奉還。”他停下欲走的步子,銀絲帶起一片孤冷清寒。話出來的話將雲淺衣完全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