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以前就比你打得好。”

雷遠也笑:“那是。這丫以前不說話,特別是打球的時候,要說只說四句,籃板是我的,籃板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別和我搶,搶也搶不過。”

陸程禹一本正經道:“就算這會兒出去打,籃板也是我的,”話音未落,三個人都是一笑。

雷遠搖頭:“老了老了。”

陸程禹對雷遠說:“你還行,不算老,這會兒又換人了,還是90後,和你沒代溝。”

“嗨,”雷遠低聲說:“玩玩唄,誰還當個真,現在的小姑娘勇猛得很,玩得起。”

許可問他:“怎麼著,你那邊和關穎徹底斷了?”

雷遠說:“別提這事,她已經被美帝國主義和平演變了,在外面呆了這麼久也不回,我和她是很有默契的,各玩各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許可聽了這話,似乎想到什麼,有那麼數秒的走神。

“不像你,”雷遠看了他一眼,“人生苦短啊哥們兒。”

許可淡淡一笑,沒搭腔,卻問陸程禹:“怎麼不帶家屬過來,上次我去北京辦事,也沒能來參加婚禮。”

雷遠聽見這話,不由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你當時真應該來。”

許可不解其意。

雷遠看了眼陸程禹,思來想去,最後仍是忍不住說出了口:“咱們這兒也沒外人,有什麼我就直說了,陸程禹你丫也挺狠的,你和李初夏都快複合了,怎麼又和別人搞出個孩子來,馬上奉子成婚,還讓人來參加婚禮。”

陸程禹隨意呷了口酒,說:“我沒讓她來。”

許可對雷遠說:“婚都結了,沒啥事別提想當年。”

雷遠對許可搖頭:“你不知道,”他看著陸程禹,“你老婆當初為什麼和你結婚,你又不是不清楚,她說的那些話可是鐵板釘釘的。要不是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我也不會多這個嘴,反正現在孩子也沒了,李初夏那邊還等著你,你們倆是大四開始的談的吧,認識多長時間了,誰對你真心誰對你假意,你自己再好好想想。”說話的當口,他已經在旁邊踱了好幾圈。

陸程禹見雷遠貌似有些激動,不由揚了揚眉,問:“你見過她了?”

雷遠說:“是。”

陸程禹說:“以後別見了,見了也別談以前的事,這事兒你管不了,沒人管得了。”

雷遠點頭:“我不該插著個手,但是我心裡又不痛快。我和李初夏也算是朋友,因為你才認識。那會兒幾個常在一起的,要麼出國了,要麼不退學了,我是一路看著你們走過來,她心情不好有時候會找我發發牢騷,好幾次因為你小子在我跟前哭得稀里嘩啦,也不讓我說,在你面前又裝得沒事人一樣,別的不說人也是挺懂事挺體貼的一姑娘,你把這兩人放一起比比。是,塗苒也不錯,長得那什麼確實不差,但是李初夏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歷有學歷,家庭條件也不用說你是知道的,平常兔子都不敢抓的一小姑娘為了你跑去學臨床,這次又跟著你一起出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陸程禹不置可否:“她現在已經轉內科了,兒科內科,”他拿起酒杯晃了一晃,仰頭吞下小半口酒,漫不經心道,“塗苒也沒那麼差,還是有優點的。”

雷遠介面又說了一遍:“長得不錯,確實不錯。”

陸程禹沒搭理他,想了想才說:“省事,不鬧騰,基本不教人操心。”

小別(三)

王偉荔今天心情不太好,當她看見女兒一個人回來,並且對於搬走的事情隻字未提,她的心情就更糟糕了。她特意當著女兒的面給她收拾衣服,收拾女孩兒用的小零碎物品,甚至連女兒新婚時她送的一套大紅的床上用品都打了包,但是塗苒看也沒看,更沒發表任何意見,晚飯後就一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