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強,才能讓自己活的更久。

她一點也不後悔走這條路,因為她有家仇在身,只有現在這個身份,才有助於她將某些虛偽小人揭發出來,否則,她只能眼睜睜一輩子看著他們富貴快活,將一個可怕的真相深藏在地底下。

只是沒想到小白會出事,這是她永遠都不想看到的事!

“三哥,那些事,等把小白救出來再說吧!”

現在不是考慮職業選擇的時候,她轉了話題:

“三哥,另外有件事,我正想要問你……”

“什麼事?”

她側過頭看著這個好幾個月不見的男人,一片黑色裡,只能隱約的看到這個男人的輪廓,線條顯得無比的剛硬:

“你拿走了皮特什麼東西?居然令他窮追到了國內。”

沒有回答,只有一陣靜默,能聽到的就是車窗外呼嘯而過的汽笛聲。

“不能說嗎?”

祁繼沉吟了一下,才說:

“我和他的確有點舊怨!”

“什麼舊怨?”

她步步緊逼。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裡頭牽扯到的事情,無比的複雜,甚至於還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現在而言,他還不能和她說明,三哥就是祁繼。

“可他說了,要讓你還上你拿走的東西去小白?三哥,那是什麼東西?”

時檀楔而不捨的追問。

祁繼想了想,還是選擇不說。

“三哥,你為什麼不說話?四哥,你說?你們瞞了我什麼?”

沒辦法在這個男人身上討到答案,她只好轉頭問起四哥。

楊睿璽透過後視鏡瞟了他們一眼:

“別拉上我,你三哥的事,我管不到。”

“三哥……”

那道深亮的眸光再度落到了祁繼臉上。

他卻把頭轉開了,淡淡說道:

“這事,你別管,總之,我會幫你把人救回來就是了……”

有滿肚子的疑或,生生被這男人掐在了肚子裡,他不肯說,原因何在?

她猜不透,這個男人身上透著一股神秘。

他不光藏心,更藏著真面目,這麼些年,她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細,說來,他待她雖好,教她雖認真,到底沒有完全信任了她。

她沒有再說話。

因為突然之間,她明白了,她和他雖有一~夜夫妻之實,可她與他而言並不算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當然,她若指望他能另眼相待,那也顯得太過於天真,她可是有夫之婦。而三個月前的那一~夜故事,只是一場成人之間的遊戲。她該忽視,不該有任何其他不該有的想法。

沉浸在黑暗中,一種難言的孤寂,莫名的吞噬了她。

心,奇怪的生疼。

待續!

☆、三哥,自己吃自己的醋;時檀,對他感覺很複雜

祁繼並不知道時檀在想什麼,他不肯說,自有不肯說的原因,那些原因,現在,他沒辦法完完全全向她坦白。有些事,他必須瞞著她。她若是知道了,止不定會刮他皮,惱上加惱,也許會直接不理他。

一路去醫院,她沒有再說半句話。

起初,他沒發現異常,心裡想的全是皮特的事,後來是私下睿璽給了提醒:

“我看,你得哄哄了。你不肯說,她生氣了!不哄好,夠你喝一壺!夥”

祁繼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問題是該怎麼哄呢?

晚上六點半,第一私立醫院,祁繼將手下送來的一身新衣服帶到了急診室,時檀的傷口中已經清理好,膝蓋上的傷比較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