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這也是葉博的經驗之談,千萬不要一時愉快就忘記了所以,重複的那句老話:女人的心,海底的針。

我很難從理智上接受我與林梅的交往完全是在一種偷情的狀態進行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她的老公雖然在一年的絕多數時間裡都在水上,但是畢竟是她的老公。

我一直不願意不偷情這個字樣來形容我們之間的經歷,或者有更好的詞,多少年裡一直在尋找那個詞,但是無法找到,或者有種無形的手在後面支配著我,在現實裡,有些字樣雖然神聖,卻不得不迴避。

還說回偷情吧,偷情已經成為一種風氣了,在某一個城市論壇裡的主題調查裡,居然近一半的網友們承認曾經偷過情,而且還有相當多的人在準備偷情,這說明了什麼呢?

偷情、激情、豔遇、一夜情,這樣的詞充斥了整個網路,這是社會主流之外的一點表現,還是根本就是主流的反映呢?

有次看了關於文藝復興時期的一本研究書籍,突然有種想法,現在所處的時代,真的有種從某種傳統的制約中復興的感覺,包括思想,包括經濟,包括文學,包括性,何其相似,所以性解放導致的性放縱就會變成一種必然。

我本以為這樣堂而皇之的理由會讓LISA對偷情產生的新的認識,沒有想到她的回覆還是如此,她說:我這樣的小色男人,所做的一切事情,必然只是兩件,一件是放縱,一件則準備放縱。

這讓我很沒有面子,其實,事實也並非是我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我不是性亢奮的不正常者,所以多數的時候,我還有許多事情做的,乖巧的很,比如年紀小的時候,好好讀書,年齡大的時候,好好工作。

我告訴LISA,我不是用電池驅動的某種工具,開關一開,就可以滿足某個最需要的女人的慾望,而且,即使是電動工具,也會到沒有電的時候的。

我的這個比喻讓LISA很開心,雖然隔著計算機,我卻仍然以為我可以透過文字看到她的笑臉,她的笑容一定很燦爛,可惜我只到感受到,卻看不到,更奇怪的事情是,我居然從來沒有過想要見見她的想法。

我總覺得我在某處見到過她,她應該是祥和的、富態的,手裡持著一個瓶子,用笑容看我的喜怒哀樂,難道她是觀音菩薩?

無論如何,觀音也是一個神,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神存在的。

在最快樂的時候,你看不到她;在最悲傷的時候,她看得到你。

她有一個盛滿力量的瓶子,那裡面的力量可以讓你有繼續尋找快樂的動力。

LISA肯定不知道我會有這種想法,其實這種想法只是偶然才會有的,更多的時候,我知道,她是我的一個網友,她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她喜歡瞭解的我的經歷,她以為她在指點一個身陷迷津的小男人?

而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總應該有一個女人的存在,她不美麗,也與赤裸的慾望無關,但是你無法脫離開她的關注,你會在她的關注裡感覺到自己的真實存在,這種存在會讓你在輕狂的時候知道自己的腳站在何地,不是天空中,而在人間的土地上;也會讓絕望的你看到希望,在迷茫中,總有一種情形可以將生命的軌跡繼續下去。

我想這樣的一個人,應該叫作紅顏知己了吧?

LISA對於紅顏知己這個詞很喜歡,我知道她會喜歡,在生命裡的忙碌裡,許多人、許多事都一再從你的生活裡閃去,只有她一直在,永遠不會離開,就像你真愛過的那個女人,無論在何時何地,無論你記起還是記不起,她佔據了一個同樣至高的位置,不可以動遙

幸福有許多種,有時候,有一個可以讓你與交流而不必懷著什麼無法拿上桌面的動機的人作朋友,這也算是一種幸福,一種純粹的幸福。

我與LISA還曾認真地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