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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面對更年輕卻被朝廷委以重任的李佑,王知州隱隱產生了嫉妒之心作祟。
不過以上雖然都是原因之一,卻不是最重要原因。
回到公館,等候結果的俞娘子問道:“事情如何了?”
李佑很沒面子的答道:“怪哉,那知州不肯相讓,待我另尋它法。你這幾日跟隨本官左右,我就不信州衙膽敢明目張膽的硬行搶人。”
俞琬兒嘆道:“本次回鄉,奴家欲招攬一批可靠族人使用,實在沒想到那馬千軍好色肇事。”
至此才到泗州兩天,李大人便覺得此地古怪真多,所見之人從河工到知州,都不太正常。
三百五十章
此地古怪真多
話說李佑望見自家新歡俞琬兒現身,便不再看熱鬧,向村口行去。有了高郵州的前車之鑑,護衛唯恐李大人有失,緊緊跟隨。
待李佑走到村口時,俞琬兒已經與衙役說起話來,那狀告俞娘子賴婚的馬千軍在一旁說道:“琬娘子遵約若從了我,這官司自然就免了。”
李佑沒將別人放在眼裡,旁若無人的叫了一聲:“琬姐兒怎的在這裡?”
俞娘子正陷於為難時,忽然聽到李佑聲音,側頭看到已經委了身子的大靠山,她又驚又喜,心裡便放鬆了。連忙舍下衙役迎上來問道:“郎君為何在此?”
郎君?聽見這般親熱稱呼,馬千軍抱著敵意打量了李佑幾眼,隨即自慚形穢的將手裡鐵叉扔到一邊,昂首挺胸做出幾許器宇軒昂的樣兒來。心裡盤算要不要上前去,只是那過來者身邊十幾個護衛看起來很兇悍啊。
李佑笑道:“為了樁公事來這泗州,卻不料遇到了你,真乃天作巧合也。記得你說你是鳳陽人,騙了我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是郎君記錯了,奴家說自己是鳳陽府人,泗州也是鳳陽府裡的,哪有騙你?”俞娘子巧言辯解道。
初見面時俞琬兒不很信任李大人,不願洩了跟腳,所以才含糊其辭說是鳳陽府人。而且鳳陽這邊出外賣藝的多,自稱來自鳳陽比較容易使人相信。
為這點聰慧小心思李佑哈哈一笑,又探過頭悄聲調戲道:“你夜間去城裡公館。那知州忒寒酸,也不知曉派幾個侍候起居的,本官就徵發你陪床了!”
李大人自從出門後差不多十來天沒有近過女色,若非此處人多眼雜,早就開始對眼前這具彈性十足的身軀動手動腳了。
自從失了身給李佑,俞娘子更放得開,斜瞟了幾個衙役一眼,抬高了聲音道:“奴家官司纏身,要吃牢獄飯了,怕是不能服侍郎君。”
雖然李大人為了行動方便,沒有穿肥大的官袍,但那些衙役都是很有眼力的人。見李佑氣勢不凡,隨身又有一群精壯的護衛,便曉得這定是位達官貴人。
聽到俞娘子點出事情,領頭衙役上前來謹慎的對李佑道:“這位相公請了,俞娘子與馬某有婚約在前,卻意圖毀約。州衙已經準了狀子,發下牌票令我等今日請人…”
李佑傲慢打斷他,伸手道:“將牌票拿來一看!”
領頭衙役猶豫片刻,還是將牌票遞過來。上面確實註明,為馬千軍狀告賴婚事拿被告俞琬兒。李佑看過後便道:“如此區區小事,竟也勞煩知州簽押蓋印,莫不是你給掌印大爺塞了銀子自行造的?”
那領頭衙役頓時心中明瞭,這貴公子是個內行人,肯定在官面上有門路的,於是也不隱瞞了。拱手道:“相公說笑了,我怎敢捏造牌票?王知州到了泗州後納了個偏房,便是這馬家女兒…”
潛臺詞就是,你和知州去說罷,我做不了主。
馬千軍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插嘴道:“乃是本人親妹子。”
聞言李佑心裡對王知州十分鄙視,這州官當得也太沒品了。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