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遇刺了,受了些傷,眼下正將養著。”

挑挑眉,“梁王?”

安木金搖搖頭,嘆息,“他果然是對守口如瓶,守得連封號都不肯提及。”

“不是啊,”揉了揉泛酸的鼻子,說:“不是不肯提,而是不能提。十年前匡木河一戰,梁王率軍以寡敵眾,折損大齊十二萬兵力,從此令大齊再不敢西犯。那個時候,唔,沈府裡的爹,就死啦。可惜他不是戰死,他是被大齊的先皇治了罪,砍首示眾。說起來,整個沈府裡,也就是這個爹和那個娘待不薄。但後來娘也死了,因為爹死了,她受不了。所以說是很脆弱的,安將軍。”

“阿歌,——”安木金重重嘆息,看模樣似是沒料到一般。

探出手撓撓木頭籠子裡的小狼崽,對著它道:“放寬心罷,又不會為了這個就喊打喊殺,要死要活。”

安木金到後來就不再開口,大抵是覺得這個女兒跟理想中相去甚遠。所以也圖了個清淨,畢竟不能夠得到的東西懷有再多的期許也沒多大的用處,倒不如一開始就掐斷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