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個週末,吳濤請我們吃飯,坦言有事相求。大家問他何事,他詭譎地說:“不是壞事,你們舒心地吃完飯,到時候自然知道。”

方傑對吳濤總是質疑:“無功不受祿,你不告訴何事,我們吃飯怎麼會安心呢?”他們的性情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無法相交。

“發誓對你們沒有絲毫損傷,相信我一次!保持神秘,驚喜不容錯過。”

“這樣也好!吃完飯後,高興了就幫你,不高興抹嘴甩手走人,飯菜吃到肚子裡面去了你也搶不回去。”方傑性情十足地說道。

對於一個星期只能在外面吃一頓飯的我們,還有人請客,這種難得的機會我們當然會好好把握。點餐的時候,手絕不慈悲;吃菜的時候,嘴絕不留情。

飯後,吳濤買了12朵玫瑰花,分給我們每人兩朵,自己拿著2朵,然後又挑了1朵鬱金香,帶著我們浩浩蕩蕩走向了女生宿舍。

我們既驚訝又羞澀,而他卻昂首挺胸,面不改色。吃人家的嘴軟,我們也不好意思追問他,只好跟在他的後面。

至女生宿舍門口,吳濤停步,對我們說道:“一會兒你們看我的行動,幫我把花兒都送給一位女生。”吳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