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一手下意識的緊抓住他的前襟不放。

回到自己的屋內,剛放下,大夫隨後便到了。冥恤將她的手包入掌心,退至一側。

大夫一手把上她的手腕,彈指間,神色便豁然了。

“回王爺,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只是服用了大量的睡眠香,老夫抓帖藥服下便沒事了”。

冥恤陰冷著臉,揮了揮手,低眸望向榻上的女子。

埋入錦被中的身子,回暖了幾分,不似先前那般抖得厲害,清音張了張嘴,咳了幾聲。

冥恤見她始終抓著自己的手,只得坐在床沿,吩咐丫鬟同大夫一同出去,將藥煎了送來。

清音難以抑制的向棉被下鑽了鑽,冷的厲害。直到一股力撬開牙關,順著乾澀的喉嚨口灌下,女子才覺得舒緩了許多,小嘴微張,跟著碗沿將藥汁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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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之卷:第三十四章一吻]

“咳咳……,”一下喝的急了,濃黑的汁藥順著清音的嘴角流了出來,冥恤以指腹擦拭,另一手托住她的腦袋,將她放在繡枕之上。

一帖藥下去,過不了半個時辰,清音便逐漸恢復了意識。

只是,頭疼的厲害,女子張了張眼,只看得見頭頂那白色的床幔。

眼眸無力的垂下,便看到一張冷酷的俊顏正望著自己,清音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男子一臉戲謔,嘴角也淡淡的扯開了。

“恤……恤王爺?”清音試探著開了開口,不是在做夢吧。

冥恤點頭,深邃的眸直盯向她。

清音惶恐的起身,“奴婢見過恤王爺……,”錦被之下的手,撐在兩側。

“啊……”,女子一聲驚呼,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

剛帶回來之時,手便被掖在了錦被之下,如今一動,更是疼的揪心。

“怎麼了?”冥恤一手握住女子的手腕,卻在這一瞬,心猛的一顫。

清音的一指早已腫了起來,血跡乾涸的蜿蜒至掌心,隱約還可見那一點黑色的針尾。

“這是誰幹的?”冥恤不帶任何溫度的語調,卻是不覺間提高了,手上的力也不覺重了幾分。

“啊,”清音吃痛的縮了縮,被握住的手,抖了起來。

冥恤一凜,神色緩下幾分,朝著外頭吩咐道,“去請大夫”。

“是”,丫鬟躬身領命,快步跑了出去。

清音不敢亂動,只得任由他握著,人一清醒,痛感便越加清晰了。

臉一側,女子便望見了冥燿堅毅的側臉,高挺的鼻樑,下巴的弧度很深,眼角之處,開得很長,更顯得男子那黑亮的潭底越加神秘。

“王爺,大夫請來了”,丫鬟腳一跨,身後跟著方才的那名大夫。

“老夫見過王爺”,大夫放下藥箱,上前行禮。

冥恤小心的放開清音的手,“快看看,她的手是怎麼回事”。

“是,”大夫握住她的手,察看著,“這……,應該是繡花針”。

“繡花針?”冥恤袖下的手緊握,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取出來”。

清音一聽,卻下意識的將手縮回去,背在了身後,刺入之時的那錐心之痛,怕是今生都難忘了。

“姑娘,這針再不取出來,你的手就廢了,”大夫剛要上前,女子便排斥的側著身子,窩進了錦被之中。

冥恤原先冷著的臉,經不住掛起了笑意,一手便扯開了清音身上的錦被,大手一撈,將她穩穩的固定在懷裡。

“你……,”女子一急,連稱謂都換了。

冥恤好笑的一手緊固住她的手腕,“你不會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