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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這麼廢了吧?”
清音被迫的枕在他的頸間,後背之處,男子呼吸沉穩,溫熱的氣息,遊移在她耳垂處。
“可是……,”女子仍有餘悸的咬了咬唇,頭一抬,額頭便撞在了冥恤的下巴上。
男子握住清音的虎口處,朝一旁的大夫使了個眼色。
“你怕疼?”冥恤戲謔的抬起她的下巴,修長的指在她頰間徘徊,重重吐了口氣。
清音眼一眯,手上便是一陣劇痛。那針入的太深,大夫只有用力擠壓,才能讓針頭隱現。
“啊……,好痛,”女子倒抽一口冷氣,額間更是冷汗涔涔,冥恤一手扳過她的腦袋,冰涼的唇便壓了下去。
“唔,”清音惶恐的睜大了眼,大夫終於找到了針頭,一用力,女子便痛的張開了嘴。
火熱的舌乘機而入,冥恤伸出一手壓在她的腦後,齒間留香,讓他更加不肯放手。清音試著掙了掙身子,喉間發出模糊的抗議,圓瞪的眼緊盯著上方的男子。
冥恤淺笑著將吻加深,雙眸緊閉,臉上的神情愉悅,分明是,享受。
男子的唇雖是很涼,舌尖卻灼熱的驚人,一側的大夫深吸口氣,終於捏準針尾,用力拔了出來。
“唔,”清音一聲慘呼被冥恤嚥下,女子也毫不含糊,下意識的用力一咬。
待到大夫將藥塗在她的指尖,一陣冰爽的涼意將那劇痛隱下,清音才察覺,原先放在腦後的手鬆開了,忙的手肘一拐,從他懷裡退了出來。
冥恤皺眉,一陣極其細微的呻吟從他唇間逸出,清音抬頭,卻見他的嘴角處,流著一絲血漬。
而自己的唇間,也有著些許甜腥之味,清音望著被包紮好的手,一下便憶了起來,是被自己咬的。
尷尬的轉了轉身子,女子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囁嚅的開了口,“對不起”。
冥恤伸出拇指將唇角的血漬擦去,眼中,笑意橫生。
清音緊抓住被子的一角,這才顧的上打量起了四周。錦奢豪華,從一處的案几以及牆上掛的佩劍便可看出,這是一名男子的房間。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
“這是本王的府邸,你怎麼會在這,這當然要問你自己了”。冥恤起身,一手推開了那合起的鏤刻雙開窗。
天已放亮,第一縷明和的陽光,便這麼闖了進來。白茫的霧氣氤氳了一片,清音眺向窗外,只看到一片朦朧。男子倚靠在窗稜之上,外頭的水霧頃刻間洩入,些許沾上了他的發,冥恤回眸,那一半陽光被阻在身後,帶著晶亮的碎色,襯得男子神采飛揚,熠熠生輝。
同樣,也將寒意放了進來,清音一顫,這才回過了神。
她記得,應該在離妃的寢殿才是。自己喝下了那一碗藥汁,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恤王爺……,”女子的這一聲稱呼讓冥恤不悅的皺了皺眉,卻並沒有打斷。
“是您,救的奴婢?”
男子上前,在床沿處重新坐了下來,“是誰害的你?”
清音儘量不去觸碰傷口,將身子半靠在床榻之上,“奴婢是去的火離殿”。
“離妃?”冥恤眼一冷,“你是燿的貼身丫鬟,怎會得罪上她?”
清音搖了搖頭,許是覺得不舒服,便朝旁邊挪了挪,“奴婢現在是妖妃的丫鬟”。
男子豁然覺悟,嘴角開出一抹譏諷的弧度,“扯上他,便沒有好事,”。
清音不語,她並不知道,冥恤口中的他,是指妖妃,還是另有他人。
[祭之卷:第三十五章回宮]
女子瞅向外頭,下一刻便驚跳了起來,“呀,奴婢得回宮了,妖妃找不到奴婢,又該發火了”。
冥恤一手按在她的肩上,讓她重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