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熱中於社團活動,班上幾個哥兒們看在眼裡,知道他為什麼這樣,有些人已經提醒他不要玩社團玩瘋,忽略了功課。

其實,他只是想給自己找事情做,藉由忙碌去遺忘那段感情。

說穿了,他也放不開;但理智更清楚,再怎麼放不開,傷害的永遠只是自己。

“如果我能學到你一點放開懷的皮毛會更好過。”她感嘆:“我用課業和工作讓自己忙得像陀螺,以為可以就這麼忙到忘記,但是每夜睡覺前那一段清醒時間裡,還是會忍不住哭溼枕頭,然後第二天腫著眼睛上課,不斷不斷重複溫習傷心的情緒——”頓了住,她懊惱地皺眉。“讀書都沒那麼用功過。”心傷卻拼命地在複習,讓朋友擔心,也讓自己不好過。

“這表示你重感情。”說這話時,柏烈旭的眼裡不自覺透出疼惜。

她搖頭。“這表示我太情緒化,如果能理智一點或許就不會那麼傷心。”

但,即便馮定邦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