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阿卡,讓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我也不甘心,所以劉天現在是我的救命稻草,雖然抓得有點心虛。

掛了電話半天,我的腦袋還是嗡嗡一片亂響。我看了看會議室裡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個人,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了。

我站起來準備出去,還沒邁出一步,就覺得眼前金星亂冒,一個趔趄就歪倒在地上。

我恍惚中想抓住身邊的轉椅靠背,卻一下子抓了個空,緊接著我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以後,自己在醫院的病房裡,入目的白色讓我覺得有點恐懼,幾乎是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

床邊有一個人在陪護,聽到我的動靜他回過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