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5頁)
章節報錯
恢復了正常。不耐久等的選民擠進了店裡,讓愛達·弗雷和莫嘉樂太太忙著核對選舉人名冊。
愛玻拿著一支鉛筆走到我身邊。“你要這個嗎,山姆醫生?在他們把死者運走之前,我從他手裡抽下來的。讓他握著一支鉛筆下葬沒什麼道理。”
“的確沒道理。”我把鉛筆在我手指間轉動著,可是那只是一支普通的木頭鉛筆,和我用來投票的鉛筆一模一樣。不可能用來殺人。
“你想是誰殺了他?”愛玻問道,“是怎麼殺的?”
“一個隱形人用把隱形的刀殺的。”
“藍思警長?”
“不是,藍思不會殺人。他也許不是本州最聰明的警長,可是他代表的是法律和秩序。再說,我想他真的希望今天能當選連任。”
“那還有誰呢?”
“那個神秘的馴狗師,海·柯魯克先生。”
“為什麼是他呢?”
我聳了下肩膀。“他在鎮上是個陌生人。會殺歐提世,一定有動機,而那個動機最可能的時間就是在過去。歐提世來北山鎮的時間還沒有長到會和人結怨——至少,不會有會用這種可怕方式殺他的仇人。”
愛玻很熱心地相信柯魯克有所牽扯的說法。“要不要我去跟蹤他,看他到哪裡去?”
“我們今天沒有病人嗎?”
“只有佛斯特老太太,結果她今天早上看到下那麼大的雨,就打電話來延一個禮拜,說她的馬車全陷在爛泥裡。”
“好吧,”我同意道,“注意一下柯魯克,看他到哪裡去,我要走路到報社去看曼尼·席爾斯有沒有把那些照片洗好。”
雨雖然停了,那個禮拜二下午的天空卻離晴朗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厚厚的灰色雲層積在遠處,由西邊把雷雨雲砧往我們這邊推過來。我知道雨又會下來,而且很快就會下。
《北山蜂報》的辦公室裡比我以前見到的要忙碌多了,好幾個人在打電話,把命案的細節報給波士頓和紐約等大城市的日報社,發行人艾德·安德魯正在看夜間版的頭條。《北山蜂報》通常每個禮拜只出三次:禮拜一、禮拜三和禮拜五,可是在鎮上小投票間裡警長候選人被刺身亡的訊息值得發次號外。
“你好,醫生,”安德魯說,“你這回又在現場,對吧?這回能找出謎底嗎?”
“我們再看看吧。”
“曼尼說他拍到了張照片。”
“希望真是如此,沖印好了嗎?”
“他們現在正在沖印。”
我想起海·柯魯克,還有我認為這事和過去有關的理論。“跟我說說歐提世這個人,艾德,他是什麼背景?”
那位發行人聳了下肩膀。“他是一年前從北卡羅萊納州上來的,在那裡當過警察局長,在一個比這裡大一點的鎮上吧。他太太死了,他想重新開始,想拋開他往日的回憶。”
我哼了一聲,歐提世看來並不太老。“她是怎麼死的?”
“誰?”
“歐提世的太太,純粹是職業上的好奇,如果她也是他那個年紀的話,那並不太老呀。”
“你說得對,”他同意道,然後看了看一張印好的訃聞,“她得年三十八歲,兩年前死於竊盜案。他們抓到了兇手——是個經過那裡的流浪漢——把他給吊死了。他闖進屋子裡找吃的,用刀把她刺死了。”
“那個流浪漢有沒有招供呢?”
“我怎麼曉得他有沒有招供?我只是把印在這上面的東西念給你聽呀,醫生。”
我看見曼尼·席爾斯從房間那頭拿了兩張還沒幹的照片走了過來,他很得意地捏著照片的邊。“照片在這裡。”
我隨意地看了一眼他應藍思警長要求拍攝的那張,照片是歐提世躺著的屍體,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