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復生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惶恐之色,他們這些學。武的師門規矩很嚴,假如敢做這種事情,一定會遭到師父的嚴懲。

張揚也沒有跟他們過不去的念想,知道像梁百。川這種武林知名人士手下弟子眾多,如果跟他結下樑子,恐怕以後會麻煩不斷,咱張大官人畢竟是體制中人,總不能三天兩頭跟人打架不是?

楚嫣然卻是不。依不饒,她指著嚴復生道:“我看車胎就是你給扎的,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嚴復生的面孔漲紅了:“我沒幹!”

梁百川最清楚自己這個徒弟的脾氣,嚴復生雖然性情急躁了一些,可是為人十分誠實,既然他說沒做,就一定沒做過,他微笑道:“這位小姑娘,我相信復生的人品,這種雞鳴狗盜的下作事他不會做!”

楚嫣然冷冷道:“你是他師父當然像著他說話,說不定是你們串通一氣幹得!”

這麼一說,梁百川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這時候從房內又出來了四名青年漢子,全都是梁百川的徒弟,楚嫣然剛才的話剛巧被他們聽到,這些人自然不能容忍有人侮辱他們的師父,一個個憤然上前把張揚和楚嫣然圍了起來。

張揚雖然不想惹事,可也從來都不是個怕事的主兒,看到這幫人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臉上的笑容也頓時隱去,目光也變得冷漠起來。

梁百川怒道:“幹什麼?都給我滾蛋,這兒有你們事情嗎?”

五名徒弟全都耷拉下了腦袋,房間內又出來一位中年人,看著年紀有五十多歲,比梁百川還要大一些,搞清了事情的起因,不禁笑道:“這位小兄弟,我可以幫著他們證明,他們絕不會這麼做!”

楚嫣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幫著證明?你有資格嗎?”

中年人被她搶白的有些尷尬,笑了笑道:“我們學武之人最厭惡的就是做這種下作的事情,平時師父對我們的要求都很嚴格,這種事情我們絕不會做!我想一定是誤會!”

孫滿囤湊了上來,滿臉笑容道:“祝鄉長您怎麼也出來了?”

張揚愣了愣,孫滿囤向他介紹道:“這位是西樓鄉的祝鄉長!”

張揚的腦子裡迅速運轉起來,他忽然想起王博雄臨行前說過,接替他位置的是西樓鄉鄉長祝慶民,我靠,不會這麼巧吧,祝慶民居然跑到這裡吃驢肉,而且還是位武林中人,麻痺的咋什麼巧事都讓我遇到了呢。

祝慶民知道張揚的身份之後,也是滿臉笑容,他已經接到了縣裡組織部的通知,西樓鄉的工作也已經完全交代清楚,這兩天就要到黑山子上任,梁百川是他形意拳的師父,這幫師兄弟鬧著讓他請客,祝慶民一口應承下來,黑山子清檯山莊的驢肉極有名氣,所以經人提議就來到了這兒,誰想到遇到了這檔子事。

張揚知道祝慶民的身份之後,自然打消了繼續追究下去的念頭,笑了笑道:“算了,既然是誤會,給大家添麻煩了!”

楚嫣然還想追究,卻被張揚拖著向外走去。

祝慶民到底是政府裡的,心思比別人要縝密許多,他搭著嚴復生的肩膀,低聲問:“五師弟,怎麼回事兒?”

嚴復生紅著臉道:“反正不是我乾的!”

祝慶民從他這句話中已經聽出,就算嚴復生沒幹,他一定也知道是誰幹的。他也不好繼續追問,勸幾位師兄弟、師父回去繼續喝酒。

張揚經過那幾輛小汽車前,楚嫣然憤怒的甩開他手臂道:“一定是他們乾的,你怎麼搞得,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怕事兒?”

“我不是怕事兒,咱不是沒證據嗎?”張揚說話的時候目光忽然落在那輛豐田佳美上,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名字——刁德志,不錯,上次因為在電視臺對海蘭出言不遜被他狠狠教訓了一頓的那個農民企業家,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