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讓你們骨折!”

救災戰鬥一觸即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道:“幹什麼?這兒是酒店,你們當是中東戰場啊!”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分開人群走了進來,他三十歲左右,剪著半寸,膚色黧黑,五官雖然普通,可是一雙眼睛深邃而有神,充滿了威懾力,身穿灰色對襟短衫,淺藍色西褲,黑色圓口布鞋,這樣的季節這樣的打扮多少顯得有些另類。這男子正是新景園的後臺老闆王學海,他家世不錯,父母都是高階高官,可是他並沒有進入仕途,現在的一切全都是依靠自己白手起家打拼而來,是經常**中為數不多的務實派。

剛才被張揚擊倒在地的青年捂著流血的鼻子衝了下來,他原本是來找回面子的,看到王學海,他有些委屈的叫道:“姐夫……就是他們……他們想訛詐……”

顧佳彤柳眉倒豎道:“你這人好沒道理,誰想訛詐你,你們酒店的菜裡有蒼蠅,這麼簡單的一個商務套餐,一開口就是八千八,公然宰客嗎?”

王學海的臉上仍然帶著淡淡的笑容,被打的是他的小舅子田國強,對於小舅子的為人,王學海是十分清楚的,如果不是礙於親戚情面,他也不會讓田國強進入酒店幫忙管理,這小子沒什麼本事,平時卻自視甚高,沒少給自己惹禍,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來新景園鬧事的不少,這座酒店式他新近才盤下的,重新裝修營業之後,三天兩頭都有人鬧事兒,單單是菜裡現蒼蠅的事件已經是第三起了,也難怪小舅子會表現得這樣敏感。

王學海自認眼光不錯,從張揚和顧佳彤這對男女的氣質上就能夠看出,這兩人應該不是上門挑事的人物,顧佳彤的穿著打扮十分高貴,手袋都是lv限量版,這樣的人又怎會為了一頓飯而訛詐他們,王學海暗罵小舅子有眼無珠,可看到他被打得那樣子也的確很慘,身為姐夫,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替他出頭的。王學海笑道:“我想應該有些誤會,不過,有誤會大家說開了就行了,也不能動不動就出手啊!哥兒們,大人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這句話已經充滿了威脅。

張揚咧開嘴了:“載客也是要承擔責任的,要不咱倆單獨理論理論!”不卑不亢,寧折不彎,想讓張大官人低頭,太難!

王學海的雙目中流露出欣賞之意,對於有膽色的人他都會表現出一絲尊重,但是在京城混,僅僅依靠膽色還是不行的,他要討回這個面子,王學海點了點頭道:“都是男人,大家各自承擔各自的責任,飯菜的事兒我來處理,打人的事兒你去承擔……”話音未落,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王學海接通電話:“自達,什麼事兒?”對於市他的老同學徐自達,他們從小一塊長大,不過徐自達走的是仕途,目前在國土資源部任職,已經是副廳級幹部。而他走的是商路,兩人的友情頗為深厚,聽完電話,王學海的臉上顯出幾分無奈,他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顧佳彤從他的對話中已經聽出自己的援軍到了,徐自達的父親是她爸爸的老上級,兩家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平日裡顧佳彤和徐自達也以兄妹相稱,她遇到了麻煩,徐自達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王學海看了看顧佳彤道:“顧小姐!你是顧書記的女兒?”

顧佳彤微笑不語,現在她所要做的就是看王學海如何變臉如何表演。

王學海笑道:“真是大水淹了龍王廟,一家人認一家人!顧書記上次來北京的時候,我還陪他吃過飯呢,平海駐京辦的郭主任跟我也是好朋友,自達是我的老同學,你剛才說清楚這件事,就不會產生誤會,你看這事兒鬧得!”

田國強看到姐夫的態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他剛捱了一頓打,這口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他叫囂著:“什麼一家人,他打我,我要告他!”

王學海臉色一沉:“過強,你別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