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聲,「那個……再喝一杯吧,祝四哥一路平安。」

什麼東西?他是去出差,又不是去赴死,什麼叫一路平安?

還真是兄弟情深啊!

接近十一點,幾人才各自散去,江時亦收拾餐桌,江承嗣早已鑽回房間和司清筱煲電話粥,司清筱昨天熬了一宿,又被某人折騰得腰痠腿疼。

其實兩人剛接觸的時候,在某些事情都屬於小菜雞,什麼都不會。

她可以感覺到,江承嗣甚至沒有接吻經驗,是誰說過,男人在某些方面,無師自通來著……

如果這句話是真的,那江承嗣大抵可以用天賦異稟來形容。

他本身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可能把僅剩的耐心都耗在這件事上了,別說半條命,她一條命都要丟了。

第二天她睡到下午,此時還渾身痠痛,緩不過勁兒,某人已經忙了一天,堪稱精力旺盛。

「那你先休息,明天出發,你也別去送我了,我去司家看你。」江承嗣不會疼人,就是捨不得他的姑娘遭罪。

自己昨晚多放肆,他是有數的。

掛了電話,他又和酒吧、會所的經理,各自打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最後又撥了阮夢西的電話……

祁則衍今晚留宿在了阮夢西的公寓,有些事也不是天天都能做,這得看氣氛看興致,今晚兩人似乎都有感覺,正在乾柴烈火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深吸一口氣……

臥槽!

12點了,這特麼到底是誰啊。

「你先讓開,我接個電話,可能有急事。」阮夢西抬腳就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祁則衍給踹開了,看了眼來電顯示,清了下嗓子,接起餵了聲,「四爺?這麼晚,您有事?」

四爺?江承嗣?

祁則衍坐在床上,煩躁得扯了扯頭髮,這丫的是不是心理變態,腦子有坑。

三更半夜找她媳婦兒幹嘛。

原本以為,打電話說兩句話就結束了,結果阮夢西已經翻身下床,「好的,您等一下,我拿個筆記一下。」

祁則衍皺眉,急忙起身,幫她披了外套,又拿了筆和本子給她。

「……您是說近期的活動安排是吧,我知道……下週和東方俱樂部的友誼賽也定好了,我會妥善安排的……」

阮夢西打了約莫二十多分鐘電話,就是再熱情的火,也被澆熄了。

況且這種事,看的是當下的氛圍和感覺,被江承嗣這麼一搞,祁則衍哪兒還有感覺啊,簡單去沖了個澡,他要敗火!

又給阮夢西熱了杯牛奶,就坐在她邊上聽著,一臉怨念……

直至聽著阮夢西要掛了電話,才示意她把手機交給自己。

江承嗣剛要掛電話,就聽到那邊傳來某人的怒吼聲:

「江小四,你丫是不是有病,你有什麼事不能白天說,三更半夜的,你搞什麼啊,你丫被岳父坑了,你大半夜騷擾我媳婦兒幹嘛?」

「你們在一起啊?」江承嗣詫異。

「她是我未婚妻,我們在一起很奇怪嗎?」

「我打擾你們了?」

「你說呢!」

「怎麼?你又不行了?」

「……」

阮夢西聽著兩人鬥嘴,早就見怪不怪了,喝了牛奶,刷牙睡覺。

原本兩人鬥嘴,是江承嗣佔了上風,結果祁則衍最後說了一句話,直接把他ko:

「我要摟媳婦兒睡覺了,你丫就抱著枕頭睡吧。」

哪壺不開提哪壺。

翌日一早,江承嗣起得比較早,要去老宅陪老太太吃早飯,還得去一趟司家看媳婦兒,也是挺忙,江時亦原打算送他去機場,被他拒絕了。

「我又不是三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