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也不是第一次出門,沒那個必要,你就別送我了。」

「嗯。」

「對了,我的那些酒吧、會所和俱樂部,你有空幫我照應一下,最近上面查得緊,我擔心出事。」

「我知道。」

江承嗣是完全不想出差,不過既然答應了司嶼山,就肯定要把事情做好,與他同行的,有司氏集團的三個員工,還有一直跟著司嶼山的袁特助,在飛機上,他就把和歷年嚴氏合作的專案都大致看了遍。

袁特助一直在觀察他。

人的天賦資質這是老天給的,沒辦法,不過後天肯努力更重要。

他這次過來,除卻幫他簽合同,更重要的目的,是幫著自家先生考察這位江四爺,畢竟離開了京城,遠離司家,某些人可能就原形畢露了。

司嶼山除卻有些私心,想把他發配邊疆,歷練他的同時也想考察他。

江承嗣到南江第一天,並沒什麼特別的安排,嚴氏的經理招待了他,晚上嚴先生又邀請他去家裡吃飯,去家裡拜訪,自然要準備些禮物,江承嗣這才知道,這位嚴先生與司嶼山年紀相仿,卻有個毛都沒整齊的小兒子……

老來得子?

父親照顧孩子,就算再冷厲的人,也難免多了一絲柔情,江承嗣還想著,這位嚴先生,似乎沒有傳聞中的可怕。

第二天正式聊工作,他就懵逼了,對方不僅專業,還不近人情。

面癱又寡言,表情稀缺,高冷至極。

倒不是這位嚴先生故意想刁難江承嗣,聽說他是司嶼山內定的女婿,最近又跟著他學習,也想給他面子。

不過司嶼山特意打電話給他:

「我讓他過去,是跟你學習,不是讓他去享受的,不要給他任何特權,你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行事風格就行,不需要遷就他任何事情。」

「讓他單獨過去,也是為了歷練他,總是跟著我,他根本得不到什麼鍛鍊。」

「所以你也不用看我的面子,你就好好調教他,教教他在商場該如何做人就行。」

……

教他做人,這位嚴先生也是聰明人,有些事司嶼山不方便做,畢竟以後若是成了一家人,此時為難,日後尷尬啊,所以很多事,就由他代勞了。

直接導致他在南江的生活,水深火熱。

有苦難言,他卻不會和司清筱抱怨,偶爾在群裡吐槽一下,居然沒人理他。

祁則衍忙著結婚的事,而霍家在籌備滿月宴,江錦上偶爾會去幫忙,也沒空回他資訊,經常接他電話的,反而是江時亦。

只是和他聊天,那就太累了。

抱怨生活太艱難,他只會回一句:「誰活著都不容易。」

他說嚴先生太苛刻,生意談不下去,他就不鹹不淡得應付一句:「忍著。」

有時江承嗣實在氣不過,直接說了句:「你是我親哥嗎?」

江時亦直言:「我也懷疑過,你不是我親弟弟。」

「……」

江承嗣每日在南江遭罪,司清筱心裡也有數,父親是故意讓人為難他,原本還想著偷偷去看他,結果司嶼山以置辦房產等一堆理由,把她身份證拿了過去。

這一拿走,就再也沒還回來。

被生活摧殘,又沒有愛情的滋潤,江承嗣覺得自己都快要枯萎了。

……

江承嗣在南江實在太忙,分身乏術,經常一天只能睡三四個小時,也就錯過了霍家小意外的滿月酒。

霍欽岐這個做父親的都不在京城,霍家也沒打算大辦,不過親朋好友不少,也在酒樓擺了幾桌,江承嗣去不了,給沈疏詞發了紅包,寄了禮物,就連滿月宴的酒水,也是承包的。

霍家的滿月宴,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