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都齊整了,才邁步從山洞走出去。

外面一干親衛都站著恭候,本來一千人出來的,經過一場仗也不過剩下兩三百人,他們好容易逃出瓦剌人的包圍來到這裡,好在主子沒什麼大事,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三百親衛,剩下的馬不過一百多匹,封敬亭騎出來的馬被瓦剌人射死了,還好他出來時沒騎那匹月夜青棕,倒省了愛馬射死的悲痛。

他身上有傷也不能自己騎馬,只能與別人共乘一騎,他本來想讓齊進帶著他,沒想到不著痕跡的退開,一副誓死要撇清關係的小樣。

他心裡暗自咒罵齊進,卻也不好逼迫,只得去坐了郭文鶯的馬。

郭文鶯的胭脂馬本來被她放走了,這會兒又被親衛找回來,心中自是欣喜,便也就沒計較他硬跟她擠一匹馬。

坐在她身後,封敬亭甚覺不對付,他一個大男人,被個女人帶著是很跌面子的事,被人看在眼裡,不定又想出什麼。不過好在可以佔點便宜,他抱著她的纖腰,撫著那柔軟的肌膚,也只當是給他的福利了。

身上的手熱乎乎的,灼人肌膚,郭文鶯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齊進那小子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讓人瞧著頭皮發麻,也不知他剛才到底看見什麼了,怎麼把她看成個瘟疫似的?

卻不知齊進看兩人坐的姿勢,更加深了心中看法,果然是:王爺被郭文鶯那小子給強了。

第六十五章 豔遇

一行人騎馬回到荊州城,這個時侯遲遲未歸的路唯新也進城了。

看見自己兒子回來,路懷東一時激動的老淚縱橫,也不管身邊有多少人,抱著兒子就開哭,還是陸啟方一把拽住他,省得他一個大將軍大庭廣眾之下嚎啕大哭再丟了人。

路懷東抹了眼淚,低聲道:“兒子,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棺材都要給你預備下了。”

路唯新臉一黑,知道他爹除了打仗之外,別的都沒譜,也只能咬咬牙忍了,暗恨自己真不會掏生,怎麼就生在他媳婦肚子裡了?

陸啟方施施然過來,分開兩人,問路唯新都去了哪兒,做了什麼。

一說起這事,路唯新心裡頓有些慼慼然。

那一日城破之時,他一馬當先衝進荊州城,直奔北門而去,也是剛巧看見瓦剌王子阿古拉和巴爾赤帶著人馬出北門。

他心中一動,便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有沒有機會活捉瓦剌王子。

也是他藝高人膽大,身後沒帶幾個人就敢跟蹤阿古拉,結果出城三十里的時候被瓦剌人發現了。瓦剌王子帶出來的都是瓦剌精兵,他那一二百人根本不是對手,幾乎讓人全殲了,他狠命衝殺,衝出一個口子逃了出來,被追得一路向西,遠遠偏離了回荊州的路。

身上中了幾處刀傷,跑出幾十裡就沒了力氣,從馬上栽了下來。

那一處靠近南齊和瓦剌交界處,附近百里的村莊早就被瓦剌燒光了,若沒人經過,他很可能流血而死。

也是運氣好,正昏昏沉沉的時候,遇上一對趕路的父女倆,老父四十上下,本來是江州人氏,十幾年去瓦剌做生意娶了個瓦剌女人,後來在當地落地生根,生了個女兒喚作巧姑。去年巧姑的母親過世,老父想著自己年歲大了,就籌劃著打算返鄉,帶著閨女從瓦剌雲臺郡逃出來,想去南方江州尋親去。

正趕在路上的時候,遇上受傷的路唯新,也趕巧救下了他。因傷重不能趕路,在路上耽擱了兩天,在第四天頭上才回了荊州。

這就是以往的經過,路懷東見兒子回來,自是對兩位恩人千恩萬謝,又見那姑娘巧姑長得甚是好看,不由多瞧了兩眼。隨後安排人帶他們去休息,好吃好喝招待著。

路唯新傷勢未愈,自要養傷,只是他心裡有事,趁沒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