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劍光一閃,高歌已經再次破開禁制回到了觀星臺上。

高歌滿臉笑容,關心的道:“羅格兄弟,沒事吧?哎呀,剛才一時失手,沒把握住分寸抱歉抱歉……”高歌嘴說抱歉,臉色卻笑的十分燦爛,絕沒有一絲抱歉的意思。

奧林匹克學院的人都是對高歌怒目而視,沒人想和高歌說話。

高歌滿臉驚訝的道:“大家幹什麼這麼瞪著我?你們生氣了麼?不會吧我們比賽,講的都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大家為了這點小事傷了感情就不好了……”

“請問,你怎麼能擅自闖進本酒店呢?”吳泰來見奧林匹克學院的眾人臉色難看,終於忍不住出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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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九章 五陰殘魂爪

第十九章 五陰殘魂爪

一輪新月如眉,淡淡雅雅的散發出朦朦清光。

環繞觀星臺上的滔滔江水,暈染上了幾分的朦朦月色,江濤翻滾中月色浮沉,更有了幾分如畫意境。

高歌以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上新月,臉上一半憂鬱一半明媚著。可如此詭異的表情,如此文藝的造型,確實無人能懂。

吳泰來見自己問了一句話後,高歌就在那保持著這個動作不動,不禁驚疑不定。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之輩,卻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這樣的造型。看到高歌那四十五度角的仰視,不知為什麼,他心裡就有了幾分按捺不住的躁動,恨不能一手擰斷高歌的脖子。

可敢和尊貴的外國客人如此說話,怎麼也是有些來歷的人。吳泰來也不敢妄動,在帝都中,關係錯綜複雜,權貴難以計數,誰知道別人是什麼來頭。

但話說回來,權貴總是少數,而且權貴這個階層,互相間都有聯絡。吳泰來現在的眼力,只看言語做派、衣著打扮,就能判斷個八九成。

眼前這個人,一身廉價地攤貨,舉止狂悖放縱。那身青春氣息,很明顯是一個還沒進入社會的小子。這樣的人,能有什麼關係,能有什麼能力

不過,他手指上的那個戒指,看上去賣相不凡,難道是個儲物法器。而且他手中提著的那把長劍,形制古雅高貴,也並非凡物。

這樣的特徵,應該家裡是個暴發戶,才會養出這樣囂張無禮的孩子。暴發戶麼,在帝都有錢算什麼。大江樓最不怕的就是這種人。

吳泰來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看法,卻還是不肯莽撞,再次詢問道:“請問怎麼稱呼,為什麼要擅闖我們大江樓?再不說話,我要喊執法者了”

奧林匹克學院的眾人也都煩死了高歌,巴不得高歌快走。既然有人出面對付高歌,他們都是樂見其成。

高歌保持了一會仰望星空的經典造型後,才寂寞的嘆息了一聲,“俗物啊俗物,你沒看我正在對你表示不屑,還問啊問問你妹啊”

吳泰來收拾利索的白淨面孔上頓時一片通紅,作為大江樓的經理,他當然要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處理好各個方面的複雜關係。各種中高層的實權人物,也是結識了不少。說起來,也算是個人物。

哪怕是那些高層人物,沒有必要也不會隨意出口責罵。吳泰來當了經理後,還從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過這樣的蔑視。

大怒的吳泰來開啟通訊器命令道:“觀星臺上出現點問題,保安部派幾個高手來。還有,立即報警……”

高歌不管吳泰來的反應,對著奧林匹克學院的眾人一拱手道:“今天的對決,貴院表現出了公平的精神,我深表佩服。今天我要哪怕是死了,也是死的公道,絕不敢埋怨任何人。”高歌這番話明面是說自己,實際卻是說羅格就是死了,也沒什麼好怨的。

這番話很淺白,奧林匹克學院的人一聽就明白了。這傢伙贏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