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還要撇清關係,讓羅格自認倒黴。

公平對決,輸贏本是正常。不過這番話由高歌嘴裡說出來,就太氣人了。

奧林匹克學院的團隊中,也有擅長言辭的,可都被西塞羅阻止了。和高歌這等思路詭異的人論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眾人只是沉默,以此表達的他們的不屑和憤怒。

高歌一攤手,有些無奈的道:“既然大家情緒不好,那我就不打擾了,期待在世界論劍大賽上再看到羅格兄弟的雄姿”

西塞羅暗恨,如此重創,能夠不死已經羅格的法力雄渾深厚,水系法力又最為綿長,才能把那道貫胸的劍氣暫時壓制住。才讓西塞羅有了挽救的機會。

這樣的重傷,一年半載都很難痊癒。想要參加世界論劍大賽,等同做夢。奧林匹克學院也有靈丹秘法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痊癒,可對於羅格這樣的潛力無窮的高手,每一次受傷,都要儘量避免使用特殊的魔法和藥物。

強者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才是最重要的。一旦在受傷時摻雜進強大的外力,就會改變身體的結構。而這種外力而來的變化,和身體很難完美的融合為一體。

高歌交代了一番,也不在多留,劍光一動之際,頭頂的法陣突然一變,星空似乎陡然間翻轉過來。滔滔江水覆蓋在頭頂上,漫天星辰和一輪新月卻落在了眾人腳下。

顛倒空間的法陣,變化雖然複雜,對於高歌卻算不上什麼。不論是持強破之,還是計演算法陣變化的空隙,高歌都能輕易的破陣而去。

不過,這個變化卻讓高歌有些不爽。早在剛才就看吳泰來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不爽,這才不屑理會吳泰來。

沒想到這個吳泰來如此的不識相,使用法陣攔阻他的去路。高歌按住劍光,對吳泰來淡然道:“你這個奴才,想幹什麼?”

吳泰來不怒反笑,“想幹什麼,擅闖大江樓,還傷了我們的客人,還請你去執法局去一趟,交代明白了,再說”吳泰來在一旁聽了一會,也明白了高歌的身份。在吳泰來想來,高歌一定是某個學院的學生,私自跑這裡來和這群外國人比武,結果贏了比賽,又跑這來炫耀。

而這群外國人迫於面子,也不好為難高歌一個學生,只是不理會高歌。

一個學院的學生,在大江樓也想撒野,拿大江樓當什麼了外國友人入住大江樓,卻被一個學生找上門來打傷了。這件事傳出去,大江樓也沒有面子。

在私,吳泰來也容不得一個毛頭小子罵了他後,就這麼揚長而去。看到高歌要走時,吳泰來倒轉法陣,把高歌留了下來。

把高歌送進執法局,就算殺不了他,弄個半殘還是輕而易舉。被高歌當面斥罵為奴才,吳泰來還能忍住不發火,也正是因為他有把握十倍、百倍、千倍的報復回來。

高歌看著吳泰來一笑,“好啊,我到要看看,在帝都中究竟有沒有法制。你一個卑躬屈膝的奴才,能有什麼手段治我。”

吳泰來也是得意的微微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幾名身穿便衣的中年人已經上了觀星臺。為首的那人黑衣人氣息深沉有力,赫然是一名金丹高手。能用金丹做是保安,大江樓也算是大手筆了。

看到黑衣中年人,吳泰來喜道:“江哥,你來的正好,就是這個小子,私闖大江樓,打傷客人。先把他擒下來,待會交給執法局的。”

江哥梳著個大背頭,穿著黑色對襟短褂、黑色長褲,腳下白襪黑鞋,臉上一個大大鷹鉤鼻,到頗有幾分高手氣勢。

作為金丹高手,江哥一眼就看出了高歌並沒有結丹。一個築基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江哥矜持的對吳泰來點點頭道:“吳經理放心,交個我了。”可惜,他不知道剛才有一個強大的金丹,差點一劍被高歌掛掉。否則,也不敢說這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