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佔便宜,那就更加了得。小朋友居然逼得他連守三招,很好!第四招他怎生反擊?”

慕容燕道:“第四招還是在下攻擊,二莊主守禦。”

任我行道:“你的武功當真如此高明?雖然要勝黑白子並不為難,但居然逼得他在第四招上仍取守勢,嘿嘿,很好!第五招一定是他攻了?”

慕容燕道:“第五招攻守之勢並未改變。”

任我行“哦”的一聲,半晌不語,隔了好一會,才道:“你一共攻了幾招,黑白子這才回擊?”

慕容燕道:“這個……招數倒記不起了。”

黑白子道:“何少俠掌力驚人,自始至終,晚輩未能近得他身前一丈以內。他攻到四十餘招時,晚輩自知不是敵手,這便推枰認輸。”

任我行“啊”的一聲大叫,說道:“難道你武功真那麼厲害?黃鐘公的武術招數,與黑白子也只半斤八兩,但他內力不錯,小朋友,你的內力也勝過他嗎?”

慕容燕道:“在下曾有奇遇,平白得了許多年的內力,因此僥倖得勝。”

任我行呵呵大笑,說道:“很好,小朋友,我很想見識見識你的武功。你叫什麼名字?”

慕容燕道:“在下姓何,名叫薊北。”

任我行道:“何薊北?你進來吧!我領教領教你的武功。”

第二十七章任我行

江南四友聽聞任我行同意和慕容燕比武,都是大喜。黃鐘公從懷中取出另一枚鑰匙,在鐵門的鎖孔中轉了幾轉,隨後便退在一旁。黑白子走上前去,從懷中取出一枚鑰匙,在另一個鎖孔中轉了幾轉。然後禿筆翁和丹青生分別各出鑰匙,插入鎖孔轉動。

丹青生轉過了鑰匙後,拉住鐵門搖了幾下,運勁向內一推,只聽得嘰嘰格格一陣響,鐵門向內開了數寸。鐵門一開,丹青生隨即向後躍開。黃鐘公等三人同時躍退丈許。

任我行道:“小朋友,你進來吧。”

慕容燕道:“是。”走上前去,伸手向鐵門上推去。只覺門樞中鐵鏽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氣才將鐵門推開兩尺,一陣黴氣撲鼻而至。

丹青生走上前來,將兩柄木劍遞了給他。慕容燕拿在左手之中。

禿筆翁道:“兄弟,你拿盞油燈進去。”從牆壁上取下一盞油燈。

慕容燕伸右手接了,走入室中。

只見那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一榻,榻上坐著一人,長鬚垂至胸前,鬍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面容,頭髮鬚眉盡為深黑,全無斑白。

慕容燕躬身說道:“在下今日有幸拜見任老先生,還望多加指教。”

任我行笑道:“不用客氣,你來解我寂寞,可多謝你啦。”

慕容燕道:“不敢。這盞燈放在榻上吧?”

任我行道:“好!”卻不伸手來接。

慕容燕當下走到榻前,放下油燈,隨手將向問天交給他的紙團和硬物輕輕塞入任我行手中。

任我行微微一怔,接過紙團,朗聲說道:“喂,你們四個傢伙,進不進來觀戰?”

黃鐘公道:“地勢狹隘,容身不下。”

任我行道:“好!小朋友。帶上了門。”

慕容燕道:“是!”轉身將鐵門推上。

任我行站起身來,身上發出一陣輕微的嗆啷之聲,似是一根根細小的鐵鏈自行碰撞做聲。他伸出右手,從慕容燕手中接過一柄木劍,嘆道:“老夫十餘年不動兵刃,不知當年所學的劍法還記不記得。”

慕容燕見他手腕上套著個鐵圈,圈上連著鐵鏈通到身後牆壁之上,再看他另一隻手和雙足,也都有鐵鏈和身後牆壁相連,一瞥眼間。見四壁青油油地發出閃光,原來四周牆壁均是鋼鐵所鑄。

任我行將木劍在空中虛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