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我正要轉入屋內,卻在關門前對顧莫言留下一句,"我記得說過,以後遇到我妻子,請務必先轉達給我,希望下次不要忘記。"然後將門大力帶上,哐鐺的撞擊聲毫不客氣顯露他的怒氣。

我抬頭有些不滿,"你不該這麼對莫言,他幫了我,我還沒來得及道謝。"

他沒低頭,只是那雙陰暗如黑夜般的眸瞳斜瞪我,這個角度能瞧見他繃得很緊的下顎。他就這麼冷冷盯著我,眼神毫無溫度,就像個沒感情的機器,可那隱射的怒意又表達他是有血肉的人類。

"你心疼了?"開口了,冷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