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比不上李敞之來得寬裕,那等銷金窟他是難有機會進去風流快活一把的。

“哼,爺是聽說早有人把她給包了,這賣藝不賣身不過是個叫賣的噱頭而已。”李敞之冷哼一聲,然後又轉頭對白玉堂道:“來來來,大家今兒都得敬壽星三滿杯!這也算是雙喜臨門的事了,前段時間才聽說伯爵府裡的煙花庫房給點了,放了滿天的煙火。我爹當時還說了,這準是提前預示著會有大喜事降臨,眼下可是印證了吧。”

這說著大家便都站了起來笑呵呵地掽杯,幾杯下肚後,白玉堂招呼著他們都坐下,然後自己起身,親自給他們都各卙上一滿杯,才笑著說道:“其實啊,這女人嘛,就是看得到,得不到的時候,最是撓人心。”

“理解理解!要是費了半天勁,卻碰上箇中看不中用的,生生跟個木頭人一般,別提多敗興了!”李敞之哈哈一笑,說著就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說道:“你府裡就是規矩大點,要我家,爺我看上誰了,還不都乖乖送過來,誰敢多嘴。就是妹妹的怎麼了,大不了我去外頭買十個丫鬟回來任她挑。”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說今天要帶位朋友過來嗎?怎麼就你一人到。”白玉堂生怕這事再說下去,就該把自己捱打那事給揭出來了,便趕忙把話頭一轉問道。

“嘿,我正想說呢,今天本來是要找他一塊來,順便介紹給你們大家,哪知他臨時有事,我便只好先過來。不過我都跟他說了,一會一定得過來一趟,我已經讓小廝在你家院門那等著,人一到就給帶進來。”

“什麼朋友,能讓你這麼重視的。”白玉強被勾起好奇心,便追著問道。”等會見了不就知道了。“李敞之故意笑得一副神秘的樣子。

白玉強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一看他這樣,就又要追著問,偏李敞之這回卻轉過頭對一旁的沈逸飛道:“沈兄從剛剛到現在就不一言,可是嫌我等太庸俗了!”

“李兄言重了,我不過是見識短,不敢輕言,萬一說錯了話,給大家笑話了。”沈逸飛笑了笑,輕輕放下杯子說道。

“嘿,這話說得就太謙虛了,誰不知道沈兄乃是琴仙轉世,今兒有歌姬在場,就不罰你撫琴助興了。不過你總得跟我們說幾句心裡話,別老一副得道高人的樣。”李敞之說著就給他卙了杯酒,還又跟他碰了杯,然後就自己先幹了。

沈逸飛無法,也只得幹了,李敞之大笑,接著說道:“沈兄果真是個爽快人,可恨我是個俗人,平日裡也難有接觸的時候,不然早交了你這個朋友。”

沈逸飛放下杯子說道:“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

“呵呵,沈兄果然是讀書人,連說句話都像模像樣的!”李敞之一怔,然後就呵呵笑了一下,說著又親自給他滿上一杯接著道:“剛剛大傢伙都說到了女人,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此我少不得也要問兄弟一句,喜歡什麼樣的衣服?而且說起來沈兄的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挑幾個像樣的衣服了!這說出來,兄弟給你參謀參謀!”

“沒錯沒錯,我瞧你整日就撫琴弄曲的,那再怎麼好也不能跟女人比啊不是!”白玉強趕忙附和著說道,他平日裡不管去哪,林氏總是追著問前問後的,盯得死死的,讓他心裡直叫苦。但若是跟沈逸飛一塊出去的話,林氏保準一百個放心,一句多的都不問,所以他老早就想把沈逸飛拉下水了。

沈逸飛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快,只是也明白這幾個人跟他們認真不得,只得在心裡嘆了口氣,想了想才說道:“李兄剛剛說的那些煙花女子,再怎麼美,也不過是個玩意罷了。所謂的好女子除了容豐貌美外,還應當才德兼備,性子溫柔,擅女紅,懂音律,會詩詞,上要孝順父母,下要愛護兄弟姐妹,人生若能得一這般的女子,已是足矣。”

“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