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能喚醒他。”

凌尼緩了半天,才勉強將話說出來。“瑟兒,那樣會不會太痛苦了,將銀針沾著銀顛散,刺入人體最疼的幾個穴位,他能受得了嗎?”

清瑟嘿嘿一笑,銀癲散能使人產生急速痙攣,而銀針埋穴在人體最疼的幾個部位,本就讓人疼痛難當,如今有了銀癲散,是疼上加疼。她是如何想到的?答曰,著名電影——《風聲》!

東傾月不像凌尼那般大驚小怪,畢竟他在熠教,見識過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他自己也曾經經歷過幾種,只不過這方法由瑟兒提出,很是驚訝。

“長痛不如短痛,沒人願意當活死人,如果經歷了這一次,他能醒便慶幸,若是他不能醒,那就算了。”清瑟一聳肩,最好能醒,因為接下來要做的實驗需要一具健康的體魄,否則無法得到最準備的結果。

凌尼見清瑟堅持,最終只能同意,換個角度,瑟兒說的也沒錯,若是醒來最好,若是不醒,想必他也感覺不到痛苦。

☆、205,暖

李清瑟說到做到,真的就弄了仙癲散,在凌尼和東傾月兩人擔憂的目光中,“磨針霍霍”地走向床上的活死人。

本著人道主義,李清瑟站在床邊,左手捏著沾著仙癲散的銀針,右手使勁推了推活死人一動不動的身子,“我說,這位不知名的公子,如果你有點意識能自動清醒,那就最好自己努力醒來,否則這銀針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疼啊,真疼!”

東傾月哭笑不得,瑟兒有時睿智成熟,有時卻如同稚子一般,例如現在。誰不想清醒,若是能自己醒來,想必也不會暈迷到現在了,瑟兒說這些話分明就是多此一舉。

等了一會,見那床上的活死人還是一動不動,清瑟一聳肩,“我說,剛剛我已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不醒,就讓我來幫你吧。疼雖疼了點,但有句話說的好,長痛不如短痛,能不能醒,就看這一次了,你自己也給點力啊。”

凌尼實在忍不住了,“瑟兒,下針吧,他聽不見的。”

清瑟搖頭,“有些情況,昏迷者的聽覺和腦活動是正常的,能聽見外面響動,我自然要把話都說出來,別最後救了人還落了埋怨,費力不討好。如今我該說的說完了,準備下針了。”

“用幫忙嗎?”凌尼擔憂的問。

“不 用,我能行!”想到《風聲》,李清瑟雞血沸騰了,拿出那銀針再次沾了一下仙癲散,一隻手摸活死人的頭,找穴位,因為人體穴位都呈現一個小坑,不得不說,這 活死人的髮質真是不錯,烏黑亮澤,捏在手中如同錦緞一般帶著冰涼的質感,若是在現代,這貨就算是沒臉,也能拍洗髮水廣告。

一針下去,若是仔細看活死人,便能看到他額頭上的青筋動了一下,一閃而過,又馬上恢復平靜。

這種銀針刺激之法並非電影裡虛構,而是真實存在的,銀針刺入穴位,若是通電引起痙攣,則令人痛苦難當,肌肉呈現收縮狀,當這銀針到達一定數量後,人體全身痙攣,最後七竅流血。而這仙癲散的作用於通電一樣,都是能引起痙攣,可見其痛苦程度。

凌尼和東傾月的注意力都在李清瑟身上,他們其實是陪著清瑟胡鬧,根本不在乎這活死人是生是死、是醒是昏,自然也就沒看到他額頭一閃而過的異動。

而李清瑟也沒注意到,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暗暗祈禱千萬別捅錯了穴位。

第一針,就這麼過去了,活死人挺過來了。

第二針,活死人也用堅強的毅力挺過來的,但,當第三針時,是個活人都會受不了的。試問,當時《風聲》裡的人被紮了還能喊上一喊,但可憐的活死人還得保持一動不動,可見其艱難。

“看,他有應激反應了,這就說明並未腦死亡。”清瑟如同發現新大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