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回京,更是不參加各種宮廷聚會,頂多拉著崔茗寒在京中交際圈轉轉,不然他母親也不會剛過他。不過如今,他真是從這宮中聚會中發現了至寶!

“疏林,你見過鎏仙閣的閣主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李清瑟正色問。

劉疏林聞言,微微搖了搖頭,聲音壓低了一些,只有桌上三人能聽到,以防隔牆有耳。“這江湖勢力一般也是按國界分,例如我們大鵬國有大鵬國的門派,而玥國又玥國的門派,但,最為強大的幾個江湖勢力甚至跨越了國界,勢力範圍縱橫天下,他們的力量足可與一個小國相對抗,除非列國聯合圍剿,不然單憑一個國家都無法將其打壓。”

李清瑟點了點頭,雖不懂這古代江湖勢力,但她明白現代的企業。而她自從在腦海中將江湖門派等同於現代企業,小企業歸國家管,但有些跨國大企業可左右小國,甚至其勢力已經涉足大國政治範疇。

劉疏林低聲講著,溫和之音娓娓,李清瑟認真聽著,時不時點頭回應。郎才女貌,本是一副完美畫卷,但一旁的崔茗寒卻覺得心中惱怒,但這惱怒卻莫名其妙。難道就因為這五公主是家族內定給他的妻子?如今他竟不知不覺用看待妻子的佔有慾來看待李清瑟。

他很想參與討論,卻發現不知說什麼,他從來都是在京城政治圈轉悠。

“那這天下,共有幾個這種眾人也拿捏不了的門派?”清瑟問。

“三個。”劉疏林答,“這三大門派之間無法排名,世人都知其勢力甚大,卻無人確切知曉到底有多大,分別是,鎏仙閣、熠教和無花宮。”

李清瑟突然納悶,既然這鎏仙閣是如此大的門派,甚至可以取代小國,雖對大鵬國無威脅,也自然不用俯首稱臣,那莫名其妙的閣主到底把她弄了去幹什麼?看看?難道真的就是看看!?

“端木流觴,是誰?”她又問。

劉疏林的面色逐漸嚴肅,“正是鎏仙閣閣主,難道你剛剛見的,就是他本人?”他驚訝!

“啊。”李清瑟茫然點了點頭,“他說他叫端木流觴,我也不知到底是不是,長得……很美,像天上的神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就是有些神經質,莫名其妙找人把她抬過去,就看上兩眼,然後又送回來……哎,可惜了那副皮囊,怎麼就是神經病呢?

兩人正說著,年輕樸實的老闆娘已端著托盤而來,上面放的是正是他們所要的兩碗混沌一碗麵條,外加贈送了兩碟小菜。這一桌三人俊男美女,引得老闆娘一邊送菜一邊多看了兩眼。

“好香啊。”餛燉上來了,李清瑟也不想再繼續那話題了,再研究下去也沒什麼結果,順其自然吧,既然那人當時沒為難她,想必未來一段時間也不會,何必為自己徒增煩惱?

“是啊,這餛燉還真不錯。”劉疏林用湯匙輕嚐了湯汁,應著清瑟的話,其實這餛燉味道一般,但只要她喜歡,就是粗茶也是香茗,就是淡飯也是美味。

與愜意的兩人不同,崔茗寒很苦惱,他用筷子挑起一根麵條,忍住皺緊的眉頭,僵硬地送入口中,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在小攤吃飯,何況他還有些潔癖。

麵條入口,他機械的咀嚼,哪還有心思品味兒,腦子裡只有極大反感,他的舌尖在抗議。

劉疏林慢悠悠地吃這餛燉,用好笑的眼神看著他。他自然是看出崔茗寒的心思,但五公主李清瑟是他的,他絕不放手,大不了就兩人公平競爭,各憑本事唄。當然,在他看來,爭奪個女子還傷不到兩人多年情誼。不過……

看著這平日裡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在小攤兒上吃清水面條,還真是件趣事啊,一邊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一邊吃著餛燉,卻也發現,這餛燉美味了許多。

李清瑟沒管兩人,她真是餓壞了,本就早晨吃了一點點,白天沒吃,還在那白衣如仙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