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姿融入夜幕中如同一幅優美的畫,但這畫卷卻給人一種孤獨感。

離近了,才發現,那人竟是他,他來這做什麼?

“月?”清瑟小聲詢問。

他並未回首,還是遙遙望著北方。“你來了?”對她的到來,他彷彿從未驚訝。

“夜深了,你還不睡,在這做什麼?”清瑟問。

東傾月還是沒回頭,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一指北方。“熠教的總教,在這個方向,也是我生活十八年的地方。”

清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一片黑漆漆,看不出什麼,當她回首看他的雙眼時,心中狠狠一震!

他幽黑的眸子中滿是不捨,臉上雖帶著禮貌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