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也有海軍陸戰隊參加。縱觀中太平洋上的進攻,從吉爾伯特群島到馬紹爾群島,再到馬里亞納群島,直至目前的硫磺島,參與這一系列戰略進攻的都是海軍,並沒有看到陸軍的半個影子。海軍中有許多優秀的將領,而在珊瑚礁島上打仗與在菲律賓廣闊的土地上作戰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如果就進攻一個海島而產生的傷亡而中傷海軍陸戰隊,並將他們的作戰方式與麥克阿瑟將軍的指揮戰鬥的方式令人憎恨的加以比較,這是完全不同的,是使人難以接受的,而且是邪惡的空想!本報並不想把備條戰線上聯軍戰鬥部隊的優缺點來發起一場辯論。但當我們美國的海軍陸戰隊在前線流血時,有些人卻在惡意的中傷他們,宰割他們,對此,我們表示憤怒,當然也不想保持沉默!

在硫磺島上,聯軍們也在儘量避免傷亡。

為此,曾一度考慮使用在美國國內己經有大量儲備的毒氣彈。但尼米茲將軍認為“美國不應當首先破壞日內瓦公約”,此項提議被廢棄了。

史密斯將軍預計10天結束戰鬥,這種估計顯然是過份樂觀了一些。日本人仍盤據著半個硫磺島。已經是聯軍登陸的第9天后,第3師才突破慄林中將在元山高地的防線,‘向已是一片瓦礫的元山村湧去。而第4師包圍了382高地,卻用了整整兩天才攻下來。

聯軍攻佔硫磺島的戰略價值,在戰鬥還在進行時就體現出來了。3月8日夜,一架出擊東京而發生故障的“B…29”超級空中堡壘轟炸機飛到了剛佔領不久的1號機場上迫降,海軍工兵已將這條跑道修復並將其延長到了5000英尺長。這架“B…29”轟炸東京後返航,主油箱內的燃油耗盡,但轉換油箱的閥門失靈。飛行員弗雷德。馬洛中尉連續3次才接地成功,飛機揚起了大量的火山灰,又颳倒了一根臨時電杆,才將這架大飛機迫降在跑道盡頭。閥門修好後,這架飛機又從1號機場成功起飛,飛回了塞班島基地。斯普魯恩斯中將和其他的海軍陸戰隊將領們心滿意足了,這證明聯軍付出巨大的犧牲來攻佔這個火山島是值得的!是正確的3月9日上午,慄林中將從硫磺島上給東京的大本營和陸軍軍令部發去了一封措詞含糊,邏輯混亂的冗長電報,他聲稱,這很可能是硫磺島上日軍所發出的最後一封電報了,電報稱:

“…我們正努力設法消滅入侵的敵軍,但我們己損失了大部份火炮和全部坦克,還損失了三分之二以上的軍官和70%以上計程車兵。很可能守不了多長的時間了…….對於不能成功地保衛本島,本人深表遺憾…….我們遭到難以形容的炮擊和轟炸,我們死而無怨。雖然卑職死期己到,但我祈求大神保佑國家前途美好…….我謹向我的上級和同僚們對我的支援深表謝意……,我還要說,直至最後時刻,我們與海軍都合作得很好……,”

慄林中道中將的話說得太滿了,當天夜裡,久保利大佐認為局勢已毫無希望,他致電慄林,請求允許他發動最後的攻擊。慄林憤怒地回電,要求他一定要堅守陣地,如離開山洞,只會加速硫磺島的陷落。然而,曾經在中國上海打過仗的久保利大佐更具有叛逆性,他稱他的部下和他一樣,不願意躲在山洞中變成烤豬或被活埋。當天下午,他將他指揮的,還剩下的約300名左右的海軍特別陸戰隊的官兵們,集中到他的指揮部的大山洞內,這個山洞又大又深,象是一個大迷宮。洞內悶熱而充滿了硫磺味。海軍官兵們對長期象地老鼠一樣鑽在地下早己不耐煩已極,在華氏120度的酷熱中,久保利大佐向這些官兵們發出了總攻擊的命令。軍官和士兵將幾支水杯相互傳遞,以乾杯來表示接受命令。久保利大佐謝過官兵們,他說:

“諸君!咱們在東京的靖國神社再見吧!”

晚上11時,這些海軍官兵們,有的拿著兩顆手榴彈,有的高舉著軍刀,有的身上綁著炸藥包,每個人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