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怕是沒那麼容易。我關天養雖不是什麼人物,但也不是由得你們折辱的。”

陳仕敬滿臉的苦笑,道:“關老闆,那你要如何才肯隨我等一道回山?”那神情彷彿在說:只要你願意隨我們一道回山,什麼條件都可以開出來。

關天養只當作沒有看到,冷哼一聲,“要我隨你們一道回山?嘿嘿,沒這個可能!”

陳仕敬大怒,道:“你……好,好得很!”

關天養也懶得再搭理他,對關卿雲道:“姐姐,我還有件要緊的事得跟杜大先生說。既然他來了千陽山,咱們也不必大老遠地跑去東海天台山,你說是不是?”

關卿雲知道關天養到底還是不想跟這些人起衝突,可她又何嘗想了?就道:“也不知道這些人說的是真是假!”

陳仕敬道:“貧道絕不打誑語!”

關天養哼道:“他們說的真假與我們何干?咱們只回去見杜大先生就是!”

關卿雲道:“好,那咱們就再回去一趟!”

有人不禁冷嘲熱諷地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陳仕敬臉色一寒,道:“盛道友,請謹言!”

關天養啐了一口,大罵道:“現在怎樣,當初又怎樣?”一個【逐日】衝將過去,那人連怎麼回事都沒有反應過來,關天養的短劍就已經架到了脖子上。“你當小爺怕了你們這幾個零碎麼?你敢哼一聲,小爺我立馬就教你人頭落地,信不信?”神情兇悍,恍若魔神,早將那人嚇得心膽俱寒,元神震顫,哪裡還敢多說一個字?

關卿雲也是駭然,叫道:“天養,不可胡來!”

關天養沒有搭理他,而是吼道:“說呀,現在怎樣,當初又怎樣?”

陳仕敬見關天養眼瞳發紅,顯是動了真怒,忙道:“關老闆,別,別激動,誤會,不過是場誤會……”

關天養橫了他一眼,冷聲道:“我知道,你們看我沒有修為,當我好欺負,是吧?我告訴你們,那就打錯了主意。我若是不想回去,別說是你們幾個,便是各派掌門齊來,小爺大不了拼了命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也絕不任人擺佈!”

話聲甫落,就聽有人拍掌讚道:“好,好氣魄。現在的年輕人,有這樣氣魄的可實在少見得很吶。杜道友,你說是不是?”

說話間,杜友逢和幾人從天而降。眾人忙躬身見禮。

杜友逢冷冷地看著關天養,眼裡盡是掩不住的嘉許之色,口中卻冷冷地道:“脾氣挺大的嘛?還不將人放開?”

關天養對他素來敬畏有加,一則因為他是杜若的父親,二則因為他待自己也算不錯,在他面前自然不敢造次。就將那人放開,道:“我也不想,可他們實在逼人太甚!”

杜友逢嗯了一聲,道:“我們都看到了。周道兄,你鐵劍門的人說話從來都是這般口沒遮攔麼?”

誰人不知道杜友逢是出了名的護短,但卻不明白關天養並非小蓬萊門下,為何卻被他當作子侄輩來維護了。

周鶴章也很惱怒,道:“杜道兄恕罪,在下教徒無方,教大家看笑話了。連城,你也不必隨為師辦事了,回谷去吧。去執法堂領一百戒尺後,就去慎思洞面壁三年吧!”

那叫連城的就是剛才被關天養制住的人,聽了這樣的處罰,頓時面若死灰,跪下道:“師父,弟子……”

周鶴章冷哼道:“休再多言,去吧!”

杜友逢似乎對這樣的處置並不是很滿意,但也沒有再追究。冷哼了一聲,牽起關天養的手道:“幹得不錯,不管遇著怎樣的對手,就得有這樣的氣魄。走吧,有什麼事咱們山上再說!”掐動印訣,御起風來就走。關卿雲緊隨而上。

不過茶盞功夫便就回到了山上。

到了重極門招待賓客的高朋殿外,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