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天養哈哈笑道:“是嗎?看來諸位都認定我是得了宋家的東西——一面暗青色的玉牌了?”

宋介道:“不在你身上又在誰身上?”

關天養連說了三個好,從懷中摸出乾坤袋道:“我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諸位若是不信,儘管一搜。在搜過之後,咱們再說!”

眾人原本打定了主意,若關天養不交出來,那是強搜也得搜出來的。見他主動交出了乾坤袋,眾人反而有些遲疑了。

宋介一把搶了過去,“別在這惺惺作態了,匣子你都還我了,東西豈不在你身上?”

一番搜檢之後,眾人不禁都呆了。乾坤袋裡除了大量的重極門法器外,就是數不清的各種材料和旅途用品,哪裡有什麼暗青色的玉牌?就連宋介也連連叫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關天養只是冷眼看著,直到在場所有人都將他的乾坤袋搜檢了一遍後,他才道:“還要不要搜我身呢?”

林緯文眼裡盡是不解之色,輕咳一聲道:“這,這倒不必了……”將乾坤袋還給了關天養。

關天養收回了乾坤袋,“這下諸位是不是該聽我說幾句了?”氣勢較剛才更為凌人,在場十數名修為在一百五十年以為的各派翹楚竟然都感覺在他面前矮上了一截,不敢抬頭仰視他了。

林緯文道:“小友請說便是!”

關天養指著宋介,厲聲道:“這位宋公子你們可知道他是誰?”

林緯文仔細地瞧著宋介那張因氣怒而變形的臉,“難道他不是宋奕的兒子?”

宋介也顧不得在場的都是什麼人了,大吼道:“誰說我不是?!”原來秀氣英俊的臉也變得十分的猙獰可怖。

關天養一把將宋介擰住,“他是不是宋大叔的兒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卓…雁…翎的弟子!”

‘卓雁翎’三字是一字一字地咬出來的,在場諸人莫不聽得真真切切,頃時間聳然動容,震駭莫名。

張若愚嘿嘿地笑著走上前來,一副成竹成胸的架式,“他若是卓雁翎的徒弟,又豈會跟你走到一路?這樣說來,豈不更加坐實了你暗中勾結紅蓮宗,謀奪宋家祖傳之寶的醜惡行徑?”

關天養心下一驚,便知張若愚是個睚眥必報的狹窄之輩,抓住了他編造的這番話中的破綻,要將他置於絕地呢。若在平時,他是絕對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番話的,偏境遇越是危險,他的反應就越迅捷,當下朗笑一聲,道:“宋大叔待我恩重如山,他一家老小盡被張天渝所殺,我又豈能不報此仇?前幾日在潯陽城,張天渝帶了此人來,說他是宋大叔的兒子,口口聲聲要我送還宋家祖傳之物。可惜呀,我卻不知道宋大叔還有個這樣的兒子,也不知道張天渝帶他來到底有何用意。更可惜的是我也遠遠不是張天渝的對手,被他搶了東西去……”

眾人聽到這裡,無不驚呼道:“什麼?真被他搶去了?”

關天養似乎沒有看到這一眾人的驚恐和宋介的憤怒,繼續道:“幸得有位前輩高人偶然路過,打跑了張天渝,救下了我的性命。而他麼,惜乎本事不濟,沒有張天渝跑得快,被我留了下來。這一路上他都心存怨恨,想要尋機報復。見諸位找上了門來,他興許是覺得有機可趁,便又冒充起了宋大叔的兒子來。宋公子,我說得可對麼?”

宋介差點沒氣得昏死了過去。任他飽讀詩書,卻發現自己不論是鬥智還是鬥力,都不是關天養的對手。此時此刻,他除了恨不能將關天養一口吞下去外,實在是沒了別的法子。

關天養一把將發狂的宋介掀了開去,“若是我所料不錯,這訊息就該是張天渝放出來的吧?哼,他得了東西,卻想誣到我身上來轉移視線。這一招可真夠狠毒的!”

朱貞治臉色是這一行人中最難看的,“東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