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咱們再交流。現在,店前那些靜座示威的人,都是醫院的受害人。他們……他們好像也知道小姐的事情了,舉起的口號裡有美容店和小姐您的名字。”

所以,剛才陳丹飛叫他們千萬別來店上,其實還是為了任蓮盈好的。

左兵恨道,“看樣子,果然是有人故意在背後使黑手。山城和碧城距離也不近,訊息不可能傳得那麼快。顯然有人幫著搭好了這座橋,在病人裡煽風點火成這樣兒的。”

示威人群裡,還有那群酒吧女和龜公們,他們打的標語更駭人,直指自己失蹤的同伴是藥店和美容店想要毀屍滅口,等等,引得大街上不少人都駐足觀看,直呼宛如驚險懸疑大片。

任蓮盈想了想,道,“我要跟陳家父母談談。”

“小姐?!”

之後,一直想法子把門口示威的人趕走,但左兵接到訊息稱,對方示威是做過備案的,屬於合法,不能無故驅趕之。雖然附近商家有抗議,不過因為影響範圍也不是特別大,還因吸引來不少路人使得周圍的某些店鋪生意好了起來,店員為招攬客戶還趁機聊了聊八卦,吸引不少路人。

實在沒法兒,他們只有等到天黑,想著這靜坐示威的人怎麼著也要回去休息下吧!

沒想到那些人竟然毅力超群,商量好了似的來了個輪班制。

後來左蘭打聽到了,“那些人說,除非藥店立馬賠償完所有的損失費,一個人30萬至少。那裡全是病人家屬,至少也是十來個,賠下來都是百來萬,陳家根本拿不出來什麼東西。之前有人想搶,幸好那位警司幫忙打了招呼,陳家沒有開店,暫時沒有損失。”

任蓮盈糾結了,“他們這麼前後守著,咱們進不去,怎麼辦啊?”

左兵一咬牙,道,“還是有法子,聲東擊西。”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實施突破重圍時,一個律師的到來打破了任蓮盈他們的計劃。

左蘭聽到風聲後,趕回來報告,“不好了,小姐。陳家人貌似妥協了,貌似是陳老爺子回來了,看到受害的那些病人的情況,非常內疚,決定將店面徹底抵壓,所有藥品賤賣掉,湊錢將賠款都賠了,結束家族生意。”

“什麼,那可不行!”

任蓮盈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衝去了陳家的後門。因為後門上守的人並不多,就三五個。不過剛好其中一個大高個兒就是他們之前在醫院裡交過手的光頭龜男,一看到任蓮盈等人上來,就叫了起來。

情急之下,任蓮盈也顧不得什麼了,當即使了巧勁兒,拿了塊破抹布堵了光頭男的嘴巴,一推將人攘出去摔在了一堆紙箱子上。

“飛哥,開開門,我是任蓮盈啊!飛哥,快開門。”

哪知陳丹飛在陳媽媽的阻攔下,叫道,“任小姐,我們是店小勢弱,承不起你的恩大德,還是請回吧!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要是你真有良心的話,那就站出來跟外面那些人說明,彩菁草是你研究出來的護膚品,並不是我們藥店搞的假藥。”

這?!

任蓮盈愣了一愣,示威人群聞訊都趕來了。

眼見著就把他們三人堵在了後門口,手拿長棍的,還有拿著鐵杵子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當首那光頭男被同伴拉起來後,就衝上前,但沒敢立即衝到任蓮盈面前,他也沒料到一個看起來很脆弱的小姑娘,竟然還有兩下子,遂故做聲勢吼道,“臭丫頭,之前還以為你是個有本事的醫生,沒想到你也是個做假藥的。竟然做了那麼多假藥,來坑害我們進院,又在醫院做好人,將藥賣給我們。你這是故意做套兒啊?!”

“騙子,騙子!做假藥的騙子!”

“賠錢,把我女兒害得這麼慘,你們賠我的女兒,賠我們醫療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