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太可惡了,居然還有錢請保鏢。一看就是個不要臉的富二代吧,打死她!”

“讓她也吃下那種害人的毒藥,看她父母心不心疼她。”

“這才多大的年紀,就能制什麼藥啊,簡直兒戲啊!”

“就是,聽說是錦西大學的,這樣學校也太不靠譜兒吧!居然讓一個小姑娘來製藥,真是什麼破學校啊!必須要告他們校長!”

“我聽說,她還是學校的三好學生!”

“什麼三好學生啊,要不是有個檢察長的爸爸,她敢帶著保鏢在這裡囂張嗎?!”

“原來還是以權壓人啊!太可惡了,必須告上去,告學校,告上頭去。”

頓時,人聲沸沸,虎視眈眈。

☆、190。撞上殺人的官司

突然,門嘎吱一聲開啟,身後傳來陳丹飛著急的叫聲。

“蓮盈,左哥,左姐,快進來。”

剎時,門前一片混亂,抓人的,擠門的,哀叫的,斥罵的。

等到一切平靜時,擁在藥店門外靜坐的人都沸騰起來,齊齊搶到捲簾門前敲砸撞擊,場面十分暴動,好在周圍一直守著監察的片警兒及時阻止,否則今兒藥店八成會被那些人攻陷了。

“哎,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造孽啊!”

陳媽媽坐在櫃檯內哀嘆,偷偷拭著眼淚,也再沒有像前些日子那樣一看到任蓮盈,就很熱情地招待上來。

任蓮盈接過陳丹飛遞來的水,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看著滿屋子頹喪氣息,心下升起自責。

陳爸爸還幫左兵擦傷藥,一個鬚髮灰白的老人端著一盒藥膏出來,看樣子應該就是陳丹飛的爺爺了。看樣子老人似乎並沒有那麼大的震動,在錯過陳媽媽時寬慰了兩句,陳媽媽一聽,一把扔掉手中的紙團子,蹭地站起身就指著任蓮盈罵起來。

“你這個女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開始我們還以為,你是專門來幫咱們的貴,沒想到你跟那美容院的香姐卻是同一夥兒的!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之前是不是跑去山城收拾你那個美容院了。任蓮盈,你小小年紀的,怎麼心思如此狡詐歹毒啊!我們真是看走了眼兒,怎麼會相信你?!”

男人們都忙著阻止拉勸,可越是如此,陳媽媽的火頭像是終於找到了撒氣口,噴得肆無忌憚。

她衝到任蓮盈面前,一把攥住任蓮盈的手,喝問,“任蓮盈,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跟那個香姐串通好了,為的就是要昧了我們這家祖傳的鋪子啊?你說,你這個人太可惡了!明明自己就在研究彩菁草,是你把我們進的藥給偷偷換了弄上那什麼彩菁草,拿咱們家做試驗,是吧?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中心醫院的試驗專案,也出了問題,好多人都過敏了,醫院還叫停了你的專案,誰知道你背後倒真是家大業大勢力大,竟然鬼使神差地又重新開始,你這根本就是謀財害命!”

任蓮盈瞪大眼,“陳阿姨,是誰跟你說的這些?”

陳媽媽已經十分篤定,“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的骯髒事兒,還怕別人知道嗎?這天下紙可是包不住火的!遲早你都是要招報應的。”

“不是的,陳阿姨,話不能這麼說的。我做的實驗和專案,每一步都是經過國家專業機構和審批程式鑑定過的,絕沒有非法操作。沒有經過國家有關部門備案……”

“夠了,你不用解釋了。解釋就等於掩飾。你們這些XX二代的,有的是後門兒走,有的是人幫忙,比我們這些求救無門的小老百姓可強多了。”

“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我也是聽你們說起那家美容院,才想起去看看,我也不知道……”

“夠了,你還想狡辨什麼!那我問你,這彩菁草,在西南這片兒,是不是隻有你在種植,你們研發了相關的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