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隨便說話,那咳嗽一聲也行啊。真是的,他辦事兒太不靠譜了。說是合夥,其實就我自個兒在孤軍奮戰。

上半夜,我摟著書包,在忐忑不安中半眯著眼睛,一邊觀察著房間,一邊思索著事兒。下半夜,我在茅廁和房間來回折騰,拉肚子拉到虛脫。

那肉真的是有問題,太歹毒了,拉的我腰痠背疼腸子疼,一起身,眼冒金星,跟被狐狸精吸了精氣似的,虛的走路都打飄兒。

我都拉成這樣了,早飯,竟然上的還是昨天那種肉。

“苗叔苗嬸,我喝點兒小米粥就行了。我這腸胃不好,吃肉不消化,昨晚上鬧了半晚上肚子。頂不住,實在頂不住。”我扯著苦笑。

苗嬸和苗叔兩人露出一樣的笑臉,說沒事兒沒事兒,不能吃就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