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哭!

“叫朔月繼續關注竹徵皇宮的情況,找機會潛進宮中看看森羽的狀況,還有青陽律,弄清楚他對竹徵此舉地態度,儘可能將他爭取過來……算了,他地事你們別管,撤回他身邊的暗部,孤和夜流來處理就好了,必要時請歸海馨月去說服他。”

囚牛不會在意凡人地想法,但是青陽律對自己的祖國肯定有感情,古代很重視忠君愛國一類的思想教育,好在他不能不在乎歸海馨月的請求,多數時候身體的主導還是青陽律,完一臨時切化成囚牛,我也可以利用螭吻和霸下將他拉攏過來,沒必要讓他因為暗部的監視產生反感。

我皺眉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不曉得為什麼,從上次胃不舒服之後,我時常感到頭暈,討厭與人接觸的症狀也越來越強烈,只有和夜流在一起的時候會好一點,其餘的人甚至包括四姑婆等獸血傳人在內,我也非常討厭與他們面板接觸傳來的溫度,好像會被灼傷似的唯恐避之不及,歸海尚介卻是例外。

最令我在意的還是額頭上螭吻的聖體也發生了變化,紋章越來越清晰,海藍彷彿會隨著血液流動一般,襯得圖樣宛如有了生命,時不時會發出類似電流般的麻痺,原本沉寂的妖力也在我體內如決堤的洪水般奔騰起來。

雖然這些變化並不明顯,妖力的感應也是瞬間,但它們確實有了不同,令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螭吻在開始覺醒,我的情況和夜流、子書清霜都不一樣,螭吻也沒有再和我進行任何交流,只是腦子裡不經意間會出現一些屬於螭吻的記憶,包括一些妖族的密法和煉器的方法。

為此我興奮的同時,內心更多的是恐慌,我並不打算讓螭吻在我身體裡覺醒,然而事與願違,難道我真的只能把雅讓給螭吻嗎?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使我深深感到挫敗,太差勁了!

“孤先回主營,其餘的事情,你和朔月斟酌著去辦吧。”

“遵命。”

菊良和竹徵兩大國的聯軍已經不是以女性為主體的蘭臻能國對抗的了,儘管三路大軍都努力堅持了一陣,最終還是不得不敗退。

好在三路大軍的領軍都是頭腦冷靜並且善於佈局的大人物,傷亡情況並不慘重,尤其是主力軍,好幾次將計就計把敵軍給滅了,可見某人不是省油的燈。左翼軍艾泠和歸海馨月配合得很好,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建樹,但卻是損失最少的軍隊。

相比之下,君月容要危險得多,她所攻下的都是重量級的大城市,也成了重要搶奪目標,遇到的攻擊有多猛烈就不用說了,好在因為是主要戰鬥部隊,配給的玄術師數量較多,物理戰力不足,還可以用玄術來彌補。

我淡淡地瞄過一眼,不曉得其中有多少“天咒”的成員混入,可是這是不夠的,兵力戰力的懸殊不是玄術能夠輕易彌補,不論蘭臻女子個性如何強悍,女子天生體能上確實不如男人,就算蘭臻女兵注重技巧的訓練,但在混亂的戰場上,尤其是己方人數明顯少於對方的情況下,技巧能起到的作用有限,打消耗戰是不行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勝敗乃兵家常事,君月容雖是常勝將軍,但也能坦然接受失敗,耗不起,咱就不陪他們耗。

經過慎重的思考,終於她在女兵數量日益減少,軍隊快要抵擋不住敵軍的衝鋒之後決定,為了保全軍事實力,暫且退卻避強,總好過全部耗在這裡或被俘虜。

軍隊人多了,撤退起來就麻煩得多,敵軍又緊咬著後方不鬆口,一旦等他們的援軍到了,只怕事情還會更加麻煩。敵眾我寡,情勢相當不利,要擺脫他們必須一次過脫離個徹底,最好能給他們來一次重創,叫他們沒力氣再追擊。

經過參謀一夜的思索,君月容下令玄術師聯合架設大型結界,幫忙抵擋敵軍,讓女兵們有時間休息整理行李,當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