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致,深吸一口氣,如他所言努力放鬆那裡。

“嗯啊……哈……哈……”

男人嚥了口唾液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可惜實在是吃痛了,喘息間忍不住帶上了哭音,“嗚,文靜,我好疼啊,……明明上次沒有這麼疼……”

沈文靜承認自己是故意的,故意不做足前戲,故意想讓男人體會這份疼痛,故意想讓男人清醒地記住這一刻。

他親了親男人的背,雙手扣住男人的胯骨,乘男人疼到極致放鬆的時候殘忍地一衝到底。

“啊啊啊……嗚嗚嗚……”

粗大的肉刃毫不留情地全根沒入男人窄小的穴口,彷彿將身體從內部劈開的劇烈痛感讓男人終於忍不住窩囊地哭了出來,他咬住自己的手背,任憑眼淚一滴一滴浸溼了沙發表面粗糙的纖維。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從身後伸了過來,擦掉他滾燙的淚水,低沈磁性的聲音伴隨一記佔有性的深插響起,“小楊,記住了,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的,你的這裡只有我的東西可以進去。”

畢竟對這個男人狠不下心來,沈文靜之後都在努力地取悅他,託著可口的半球形臀部,剋制住自己體內瘋狂亂竄的嫉妒心,堪稱溫柔地進出被撐大到一絲褶皺也無的小洞,朝著記憶中那處戳刺。深諳享樂的後穴果然漸漸軟了下來,自發地配合著他的節奏,在他抽出的時候輕吐穴蕊,在他刺入的時候一擁而上地鎖緊。

“真要命啊。”沈文靜低聲感嘆。

那裡已經不復剛剛進入時的乾燥緊澀,泥濘溼潤地讓人咋舌,肉體撞擊的聲音並著輕微的水聲在空曠的客廳裡迴響。

雖然出生於商業巨賈之家,沈文靜對於情感的追求卻出乎意料地簡單,或者說是純情地離譜。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不算陌生的快感隨著體內有力的進犯源源不斷地傳來,男人卻哭得悽慘,還有點自暴自棄的味道,閉著眼睛擺動著自己的臀部主動迎接肉木奉的插入,本想著懲罰自己不知饜足的身體,卻沒想到反而徹底激起了這具身體隱藏的熱情。腸穴敏感得不像話,每次插入都能獲得足夠的快感,讓他的陽巨在沒有外力的影響下瀕臨爆發。他忍不住一手扶著沙發,另一隻手快速地替自己手淫。沒想到粗糙的手掌剛剛握住自己腫脹不堪的性器,就被制止了。對方粗壯的肉木奉從軟穴裡緩緩退出,拖出一小截鮮紅的腸壁。空虛的小穴翕動著合不攏,男人不適地哼了一聲,頂著一張掛著淚珠的臉回頭去看他。

沈文靜拍了拍沙發扶手,示意他坐上來。

男人難受地叉著腿站著,一隻手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他看了一眼扶手的位置遲疑地站了過去。

沈文靜使了巧勁讓他坐到布藝沙發的扶手上,隨後抬起男人結實的大腿盤在腰間,為了保持平衡,男人不得不伸手抱住沈文靜的脖子。他正面對著沈文靜,一低頭就看到沈文靜腿間的粗大陽巨。宛如攻擊狀態的蛇累般從狂野的黑色叢林中筆直地探出身來,驀地鑽入自己泥濘的谷地,粗壯的蛇身嚴絲合縫地塞滿自己的腸穴,蛇頭則張開大嘴真真切切地咬住自己敏感的花心,花壁立刻感染了致命的毒素,發狂一般在粗糲的蛇身上磨得流出水來。

他本不喜歡在這些場合發出聲音,這個時候卻也不管不顧地央求起來,偏偏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沈文靜的名字。

一聲一聲,音量由小而大。

“文靜……文靜……文靜……文靜”

沈文靜正努力開墾他溼滑的谷地,聽到他的聲音不由備受鼓勵,更加賣力擺動腰部,讓碩大的頭部在男人的身體內部轉了個圈。這個體位肉木奉本就進得極深,又因為這突然的刺激,男人腿間的性器竟然跳動一下全數射了出來。

整個身寸。米青的過程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