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秒鍾,肉木奉連著噴出幾股液體之後懶洋洋地歪在一旁。

沈文靜眯起眼睛忍耐菊穴近乎痙攣的緊夾過去,隨後不依不饒地玩弄男人腿間已經長出短短毛髮的三角區域,配合著在菊穴內部時淺時深的戳弄,勢必讓男人的性器再度勃起。

男人被他弄得難受,又騰不出手來制止,只得掛著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再去求他。

“文靜,別弄我了,我不行的,我……我剛剛才出來過一次。”

沈文靜擺出委屈的語氣,“可是我還硬著,你說怎麼辦。”

他故技重施,打著圈兒去磨男人的花心,偏偏這回男人沒有東西可以射,快感卻是一點也不少地蔓延到全身各處,讓他使勁往上騰挪,想要逃離那彷彿要穿透他靈魂的快感。

“啊……嗯……啊哈……好哥哥,你饒了我行不行。”

沈文靜順勢把他從沙發扶手上抱了下來,高抬起他的一隻腿往裡狠操。

“那你說說,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哥操得……操得我好爽,啊!……哥,求求你……呃啊……求求你不要再操了。”

男人只靠一條軟綿綿的腿站在地上,赤裸的胸膛和對方緊緊相貼,他扶住沈文靜的肩膀,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性器隨著對方的操弄漸漸挺了起來,抵在對方的小腹。

“唔嗯……好哥哥,真的不能再操了,我的……我的機巴都立起來了……”

初次從男人嘴裡聽到這個字眼,沈文靜驚訝地停頓了一下,隨後便發起很來,一下快似一下地用力操到男人身體裡去。

“哥哥操得你機巴都挺起來了,還不感謝哥哥。”

“謝……謝謝哥……啊啊啊,真的不能再操了……啊……啊……”

精蟲上腦的男人哪管得對方在說什麼,只顧著捧著楊明的屁股,死勁往自己猙獰的陽巨上按,宣洩自己原始的慾望,以及壓抑已久的憤怒。

“操……操爛你的騷穴……給你個教訓,叫你以後再也不敢找別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的楊明傷心地打了一個哭嗝,他握住自己無人問津的性器套弄著,底下的小穴也隨著主人的心情猝然鎖緊,咬住在體內肆虐的肉木奉。

“唔……咳咳……只有文靜一個男人……”

沈文靜悶哼一聲,猝不及防被男人突然鎖緊的腸道夾得射了出來,全身的細胞都愉悅地戰慄起來,卻不及他此時心中的驚喜。保持著仍舊插在男人體內的姿勢他搬過男人的腦袋求證道,“好弟弟,你剛剛說什麼?”

滾燙的液體接連澆灌在他敏感的花心上,男人一邊快速地套弄自己漲到極點的性器,一邊吟哦著平時寧死也不會說的話語。

“啊……哈……騷穴只給哥哥操過……只給哥哥一個人操過啊……”

不知是太過羞恥還是別的什麼,男人喊出這句話後就不可抑制地射了出來,一點也不纖細的身軀在沈文靜的懷中顫抖著,抽噎著,直到漸漸平復下來。

“文靜,我真的喜歡你。”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用啞了的嗓子小聲說道。

沈文靜心中瞬間被愧疚和喜悅這倆種情感填滿,他親親男人猶帶水光的眼睫,用同樣小但足夠被男人聽到的音量低聲說道,“對不起……我記在心裡了。”

☆、(二十八)陌生的熟人

寬廣的藍天下是同樣廣闊的大地,一塊塊碧綠的農田被隔離網隔離開來,中間一條平坦的高速公路筆直延伸彷彿連線天際。

許不是節假日的原因,高速路上的車輛稀稀倆倆,偶有一輛呼嘯而過也是大型的運貨車。

一輛銀色的小汽車迎面開來,送來一陣悠閒的鄉村樂聲,裡面駕駛座上的年輕男人明顯心情很好,輕輕隨著音樂哼唱,開著車的同時還不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