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扭曲起來。

隨即,他慘叫聲還沒來得喊上一口,便是感覺到自己的右大腿竟是被應聲而斷,血流如柱,臉色瞬間燦白起來。

“我的腳!我的腳啊!你這個天殺的!”

乾瘦男子終於意識到可怕,他悽慘的嚎叫著。

酒館內的人面面相覷,也是待得乾瘦男子慘叫聲響起的同時,才知道出現了什麼事情,全都心底拍掌叫好。

這時,酒館內一位約莫二十左右的青年站了起身,他身形微胖,全身著料子極好的緞袍,一看就讓人覺得是個揮金如土的富二代。

傳言他就是東域最大的武器商 “器神宗”的大少爺,施文文。

“區區北殿最大武器行的大少爺,當街除錯民女,像個什麼樣?”

他疾惡如仇的走了過來,怒眼盯著洪公子,絲毫不懼道: “像你這種沒點自省,更沒見識的廢物,隨時會橫屍街頭!”

況辰冷眼旁觀。

戈離眉頭突然挑了起來,有趣的望了一眼一身富賈之氣的施文文,在盯著況辰,眼眸閃爍光彩。

洪公子見得乾瘦男子無緣無故的斷了一截大腿,剛欲大發雷霆,便是聽到施文文指著頭從頭罵到腳,他不僅硬生生收起了渾身怒氣,愣是憋得整個臉龐通紅,也不敢吭一聲。

他再敗家,也知道這位施文文什麼來頭。

東域器神宗,武器商的巨擎,幾乎壟斷了整個東域的武器生意,在東域各境地經營武器生意的商人們,沒有一家不是從 “器神宗”入手拿的貨。

他家在北殿所謂的家大,勢大與施文文的 “器神宗”相比,簡直是天與地的差距。

“這個小祖宗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啊。”洪公子這會腸子都悔青了,若是施文文在他 “器神宗”進言幾句,他家在北殿的產業將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啊。

他越想越可怕,臉色唰的一聲慘白起來,幾乎有點想跪地哀求的跡象。

“給我滾。”

望著沒點骨氣的洪公子,施文文擦了擦滿面的油光,冷聲道: “再讓我聽到你做這種令人不恥的事情,隨時讓你喝西北風去!”

“是,是,施大少,我以後再也不敢。”洪公子如瞬間得到大赦,感恩戴德般扶著乾瘦男子出了酒館,急忙求醫去了。

施文文此時感到一股榮耀感升騰,令得他臉上的油光更加滿面。

然而,此時酒館內那位身著青衣的掌櫃,突然走了上來道: “這位小哥,您看,弄得我酒鋪滿地是血,影響我的生意,這這…如何是好啊。”

況辰無奈一笑,真不愧是做生意人,這酒館的掌櫃見得施文文也似是一副敗家樣子,這不,竟然開始敲詐一二來了。

剛才那股凌厲的殺伐氣息卻是施文文出手無疑,不過,按理說這賠償應該是找洪公子索取才是。

畢竟,是洪公子鬧出的悲劇。

不過,施文文似是不將這點小錢放在心上,他闊氣道: “我深知經營的苦處,掌櫃的,多少元幣的賠償才算合理。”

他身處富家之地,從來就是隻懂花,不懂計。

“這個…”

掌櫃猶豫一下,一副心疼的樣子,苦笑道: “起碼也要三十萬元幣吧?”

“您知道…”

“這怎麼行!”

施文文突然打斷他的話,嚇得掌櫃往後退了退,以為這位 “器神宗”的小祖宗又要發飆,剛欲轉口,壓低一點價。

“一百萬元幣吧。”施文文絲毫不在意的道。

在他看來,三十萬元幣還買不起一柄精緻的青銅劍,怎麼賠得了血淋淋的損失。

“行行行…”

掌櫃猛的點頭,不由分說的從施文文的芥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