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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溼,臉上顯出疲態,對商墨凌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此毒性烈,無法徹底根除,只能延緩發作,但能拖多久,臣也無從而得知。”
皇太后在深夜召見了平妃,向她索要解藥,然而平妃卻兩手空空而來,當初增予她毒藥的人,並沒有同時予她解藥。
“這是一枚害人的藥,自然不會有解,”吳臨對這個結果絲毫不感到驚訝,對商墨凌道:“臣要為娘娘放血了,還請陛下回避。”
商墨凌將他身邊的內侍傳來,語氣平平地吩咐:“今日停朝。”
內侍面露難色:“江陵君與清河君今日上朝,求見陛下。”
“皇后病危,不見,”商墨凌道:“原話告訴朝臣。”
清河君性子暴躁易怒,聽聞此話,不悅地哼了一聲:“一界罪臣之女,想必是唇亡齒寒,特意折騰點動靜拖住陛下。”
江陵君笑容可掬地與皇帝身邊的內侍寒暄完畢,奉上見面禮,又請他代為問候帝后,祝願皇后早日康復之後,才與清河君一同離開。
“清河君切記謹言慎行,這是在皇宮裡,”江陵君道:“那位中宮桓後,可是陛下與皇太后聯手推上去的,護國公卻在她身上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只怕要得罪陛下。”
清河君對投機取巧受封護國公,躍居其餘七脈之上的坤城君早有不滿,當下便道:“聽說是將一對女兒都送進宮裡,想必是盯緊了後位,只等著將桓後拉下來,推自己的女兒上位了。”
江陵君輕笑一聲:“皇長子的生母還在世,荊越君豈可容許後位旁落。”
清河君默了默,道:“橫豎與我清河沒什麼關係。”
江陵君聳了聳肩:“與我江陵也沒什麼關係。”
“桓後尚未絕,這幾家便已經暗中較上勁,”清河君不屑地輕哼:“相比之下,我更情願是平妃娘娘上位,護國公在本朝氣焰高漲,若是讓他的女兒問鼎中宮,還不知道回狂成什麼樣子。”
江陵君深有同感地點頭:“護國公在京中活躍的很,只怕陛下也不願為自己找麻煩。”
“好像出身坤城的良妃是位庶女,”清河君笑了笑:“坤城不是最重嫡庶血統的嗎?怎麼會讓一個庶女壓到嫡女頭上去?”
江陵君道:“各有各的緣法,她們姐妹之間,只怕也鬥得厲害。”
良妃休養了月餘,稍稍養回了元氣,聽聞皇后病重,一早便去到長樂宮拜見,打算親自為皇后侍疾。
皇后在長信殿中養病,皇太后便換了一個偏殿召見她,仔細將她打量了一遍:“良妃氣色好了不少。”
良妃欠身道:“託太后與陛下洪福,讓妾得幸撿回一命。”
皇太后點了點頭,又問:“去見過慎昭儀了嗎?”
“尚未,”良妃垂下眼睛,道:“外庭之事,妾已經聽說了。”
“不礙事,”皇太后道:“你儘管去審她,問問她是怎麼給你下的毒。”
良妃有些驚訝,忍不住抬頭看了皇太后一眼,問道:“不知皇后娘娘鳳體可還安好?”
皇太后道:“安。”
良妃便沒有再說話。
皇帝已經將奏摺盡數搬到了長樂宮處理,太醫院的醫士也不眠不休地忙了一日一夜,皇后顯然還沒有脫離危險。
然而皇太后卻給予她如此肯定的回答,似乎是對最後結果絲毫不擔憂。
她心中構思著得體地回應,正待張口,長信殿的殿上司便來回稟:“金陵君求見。”
良妃順勢起身,對皇太后欠身道:“妾不耽誤太后會客,妾告退了。”
皇太后點了點頭:“對自己的事情上點心,若連你都不在意,便不要指望別人會在意。”
良妃恭謹地應了下來,退出殿外時,正巧與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