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現如今也還是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柳青其實不弱,只是葉如晦和葉長亭太強,才掩蓋了這些年輕高手的風采而已。

葉如晦無奈一笑,就要去拿起那杯酒,卻被柳青一揮袖,就將那杯酒打翻在桌上,葉如晦對於這個女子的古怪脾性只能微微一嘆,這脾氣只怕是那位原來的天下第一,柳青的師尊都鎮不住她,唯獨可以鎮住她的那位,又不在世間。

在天上。

葉如晦無奈的抽了抽鼻子,歪著頭將桌上的酒水全部吸入嘴裡,最後滿意一笑,頗像是一個沒酒喝的爛酒鬼。

柳青眼底生出一絲厭惡,她站起身子,丟下一句話,自顧自下樓離去。

葉如晦趴在視窗看著柳青消失的背影,轉過頭看著桌上的酒菜,這才惆悵的說道:“你倒是結賬啊。”

他轉過頭看了一眼在遠處關心著這邊的掌櫃,無奈的搖搖頭,“記我賬上。”

掌櫃招呼賬房先生很是自然的在賬本上寫了幾句。

葉如晦看了看天色,覺得已經不早,有些惆悵的走到矮胖的酒樓掌櫃身旁,一隻手搭在這個常年都是笑臉的老傢伙肩膀上。

酒樓掌櫃不等葉如晦開口,便自顧自笑道:“小葉子,知道你要去做什麼,去吧去吧,正好我又扣你半天工錢。”

葉如晦咬牙切齒,看這個這個始終笑眯眯的酒樓掌櫃。

後者泰然自若。

這家酒樓他說的話最大!

最後葉如晦只是默默的把肩上的布條取下搭在酒樓掌櫃身上,然後轉身下樓。

等這年輕人走遠之後,酒樓掌櫃才轉過頭看了一眼賬房先生,輕聲問道:“我總感覺這小子呆不久,老周,你怎麼看?”

那個至始至終都沒怎麼開口的中年男人揉了揉眼睛,笑道:“既然不是該在小泥塘裡待著的野魚兒,你又何必擔心他什麼時候要往江河裡去。”

酒樓掌櫃呸了一聲,氣道:“這小子還走江河,我看他走出了我這小泥塘就要活不下去。”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只是想著這年輕人之前曾偶爾翻看他那本《夫子》給出的見解,那肯定不是一個普通讀書人就能有的呀。

只不過現如今的文壇,已經成就了幾位大家分割的局面,這小子要是想著從這條路走出去,怕是有點不現實啊。

當然,這兩位的想法,是一點都不會告訴那個才認識不久的年輕人的。

酒樓掌櫃忽然很沒頭沒腦的說了句,“可我總覺著這小子要是呆下去,很快我這家酒樓就要姓葉。”

中年男人打趣笑道:“正好換個東家。”

酒樓掌櫃沒有生氣,反倒是開懷大笑,他點點頭,笑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子我真的看著很是順眼啊。”

葉如晦走出酒樓之後便換了一身衣裳,兜兜轉轉在城中走過了不少街道,才來到那處觀星臺旁的一處小院子。

有個中年書生早就等候多時。

這處上任太常大人的私宅,其實客人一點都不多,這麼些年了,也沒有幾個,這不過碰巧的是,這上一個客人,也是個劍士。

帝師王越。

只不過帝師作古之後,那位太常大人也是死在了宮中,新上任的太常大人是那一位的師弟,才得以名正言順的住進這裡,觀星臺上下都不曾有人有過異議。

被逼著來當這個太常大人的宋玉在院子裡的石桌上擺了半局棋,這是葉如晦沒有來之前,他自己和自己下的,等到葉如晦落座之後,他便不再落子,看著這位每日此時都來此處的大宗師,呵呵笑道:“葉先生每日來此,倒是不知道悟到了什麼,聽說葉先生要踏足第七境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葉如晦扯了扯嘴角,沒有去理會宋玉,對於這個中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