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就,一句。”

護士道:“你剛清醒,醫院規定,重症監護室的重症患者,一天不能見太多人。”

青回蠕動嘴唇,開始默唸咒語。

護士聽不懂那咒語,但是本能地害怕。

外國人對神秘的華夏國都有種天生的敬畏。

她連忙說:“我去幫你申請一下,如果你因此傷勢加重,出現危險……”

青回道:“死了,怪,我自己。”

護士讓其他同事去申請。

好在這是軍區醫院。

這裡的醫生什麼樣的患者都見過,什麼樣的過分要求都經歷過。

很快穿著小小防護服、戴著小小防護帽,裹得嚴嚴實實的舟舟便走了進來。

青回睜大細長的眼睛,盯住他。

舟舟奶聲奶氣地喊:“師父。”

青回覺得這聲“師父”真好聽。

和虞瑜喊他“青驢犟驢”一樣好聽。

青回抬手,想去摸他的頭。

舟舟立馬把小腦袋放到他手下。

青回摸摸他戴著防護帽的小腦袋,望著他水汪汪的漂亮大眼睛。

太喜歡這孩子,只當徒弟遠遠不夠。

沉默許久,他張開乾涸的嘴唇很慢很慢地說:“舟舟,長大後,娶虞青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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