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持續響著。趙鸞意厭煩地拿出手機,瞄了眼便直接結束通話。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們的緣分至此,都不要掙扎了,好嗎?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再纏就沒意思了!”趙鸞意懇求他,使勁把他抓著自己的手一根一根掰開。

許靳良被扳開的手指又一根一根地自動合攏。

他笑著對趙鸞意說“你看,我今天特地換上了休閒褲和衛衣,鞋子也換成了運動鞋,我現在是不是很有青春的活力!以後我都這樣子穿,好不好?”

他不會放手,沒意思又怎麼樣,真的不愛自己又怎麼樣,只要自己不斷給她創造驚喜,不斷寵著她,說不定哪一天她又覺得有意思了呢。

他允許她對自己暫時失去興趣,允許她對自己一時的疏離。她想要飛,想要自由都可以,只是線還在他手裡,只要她不離開他的視線,倦鳥總會歸巢的。

到第四次的時候,趙鸞意已經失去理智了。

他不鬆手,她便掐自己的手背。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不一會工夫,手背上就出現了幾個又大又紅的掐痕。

許靳良不忍心她自虐,只得木然地鬆手。自己真的讓她厭倦至此嗎,寧願自傷也要逃離他的身旁。

趙鸞意冷漠地轉身離開,只留下許靳良在風中蕭瑟,鬱鬱寡歡。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趙鸞意凌亂又難受的心情還沒有緩過來。她擰著眉頭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沉穩又滄桑的聲音。

“小姑娘,知道我是誰嗎?”

趙鸞意一聽聲音就辨別出來是許靳良的爺爺了。她再傻也知道此番電話的意圖。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我知道您是誰,也知道您打電話過來的目的。”

“果然很聰明。我就:()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