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洗耳恭聽。”

“進一次縣衙可真不容易啊,每過一道門都要交錢,你的這個衙門是鑲金的嗎?”

“主公,屬下不明白主公什麼意思……”士孫佑一頭霧水地看著林南。

“不明白?”林南朝後看了看陳到,輕聲道,“叔至,你說給他聽!”

陳到“諾”了一聲,張口便道:“我和仲業護衛主公到此。進你這個衙門,守門的衙役找我們要錢,每進一道門,要的錢也會增長一倍,如果不是你這個縣令大人給他們撐腰,他們哪裡有這種膽子?”

“有這回事?”士孫佑臉上一陣驚訝,顯得對此事並不知情,他急忙對林南道。“主公到大廳稍歇,屬下去讓人把那幾個看門的人叫進來。咱們當場對質,屬下雖然好色,可還不至於糊塗到這種地步,請主公明察。”

“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你去把那四個看門的衙役叫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收我的過路費。”林南伸手拍在了士孫佑的肩膀上,用力捏了一下,痛計程車孫佑呲牙咧嘴。

“唔……”士孫佑肩膀被林南捏的生疼。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捏他,痛的他臉上一陣鐵青,“主公……主公放心,屬下……”

林南突然鬆開了手,哈哈大笑道:“你的身子骨還是不行,我只輕輕地捏了那麼一下,你就痛成這個樣子了,好色乃男人本性,只是縱情聲色卻不好,你身為縣令,應該有許多政務等著你去處理,以後還是少在女人的溫柔鄉里纏綿,多幹點實事好,別丟了你老爹的臉。”

“一定……一定……”士孫佑點頭哈腰的。

林南、陳到、文聘三個人被士孫佑迎入了後院的一座大廳裡,大廳裡的裝飾顯得富麗堂皇,從各種傢俱的擺設和做工上,不難看出士孫佑是一個生活很講究的人。

進了大廳,眾人坐下沒多久,便有四個衙役並排走了過來,臉上都帶著一絲喜悅,還沉浸在剛才得到錢財的快樂當中,腦海中都在想一會兒該到哪裡逍遙自在。

“參見大人!”四個衙役一進大廳,便直接低頭參拜道。

“跪下!”士孫佑從一旁的座椅上站了起來,指著那四個衙役怒吼道。

四個衙役還渾然不覺,在士孫佑的一聲怒喝之下便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異口同聲地問道:“大人,我等犯了何事?”

“何事?瞎了你們的狗眼,連主公到來都不認識,還敢妄自收錢?”士孫佑氣的不輕,快步走上前去,抬起腳便踹倒了一個衙役,大罵道,“說!你們揹著我收錢有多長時間了?”

四個衙役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大廳正中央坐著的林南,又見士孫佑一臉的怒氣,便急忙求饒。

士孫佑這時倒顯出來了自己的男兒本色,每個人打了好幾巴掌,然後又進行一番威逼,終於讓那四個衙役說出了收錢的實情。

原來,這四個衙役雖然是士孫佑的豢養的門客,可是終究還是為了貪財,被縣裡的李姓財主給收買了過去,讓他們逢人便收錢,而且還每個月給他們好幾萬錢。

聽完四個衙役的供述之後,士孫佑便讓人將這四個衙役關入了囚牢,他自己轉身下跪,向林南拜道:“主公請恕罪,屬下管教無方,冒犯了主公,還請主公責罰。”

林南這個時候早已經皺起了眉頭,朝士孫佑擺擺手,示意他站起來,並且輕聲地道:“這李姓的財主叫什麼名字?”

士孫佑道:“一定是李移子乾的,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

“李移子?這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林南喃喃自語道。

士孫佑急忙道:“啟稟主公,這李移子是幽州富商,靠販賣絲綢為生,家資上億……”

不等士孫佑說完,林南便恍然大悟,急忙道:“原來是他!劉虞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