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邊殺的又很吃力,便問道:“則,為什麼此計行不通,只感覺敵人越來越多,並不似你說的那麼簡單?”

于禁道:“曹將軍,看來是我估算錯誤了,不過……曹將軍小心後面!”

曹純聽後,心一驚,急忙轉身回槍格擋,哪知道身後看到的是自己的一個人部下,根本沒有什麼敵人。

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股冰冷的涼意,自己的身體直接被一杆長槍刺穿了,槍頭透體而過。他看著那鮮血淋淋的槍頭,眼睛裡登時充滿了疑惑,側過臉,看到持槍的人正是于禁,他“哇”的一聲大叫,口吐出許多鮮血,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

不等曹純把話說完。于禁便瞬間抽出了腰的佩劍,寒光在曹純面前一閃而過。曹純的腦袋便直接被砍飛了。于禁丟棄長槍,伸手接住了曹純的頭顱,朝著賈詡那裡便衝了過去,將曹純的頭顱高高的舉起。同時大聲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賈詡一直在觀察著戰場,此時他已經策馬來到了包圍圈的邊上,看到于禁斬殺了曹純,提著曹純的頭顱高聲叫喊著“我投降”的話語,便立刻大聲喊道:“讓開一條道路,放于禁過來!”

隨著賈詡的一聲令下,燕軍計程車兵便給於禁讓開了一條道路,數百名騎兵自覺地聚集在了賈詡的左右兩側,嚴陣以待。

于禁提著曹純的人頭。緩緩地來到了賈詡的面前,間卻被燕軍的騎兵以人牆的方式擋住了,生怕于禁陡升變故。

看到這樣的一幕。于禁暗暗地想道:“沒想到這支軍隊竟然自覺成這個樣子……”

他將手的兵器盡皆丟棄在了地上,然後翻身下馬,取下了頭上戴著的頭盔,單膝下跪,雙手捧著曹純的人頭,對賈詡說道:“敗軍之將於禁。特獻上曹純級,前來歸順大人麾下。還望大人能夠成全!”

賈詡掃視了一眼前方混亂的戰場,李典、樂進二人還在帶兵廝殺,對這邊生的一舉一動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而曹純一死,其部下也陸續被燕軍騎兵殺死,李典、樂進雖然在,也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面對十倍於他們的燕軍,戰死或者被擒也是遲早的事情。

“你就是于禁?”賈詡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漠地看著于禁。

“正是在下!”

賈詡“嗯”了一聲,對手下人說道:“將他綁了!”

于禁臉上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幾名士兵便立刻跳下了馬背,強行將他按在了地上,然後開始進行捆綁。

“大人……大人……我是來投降的,我是來投降的啊……”于禁一臉的驚愕,試圖掙脫,然而壓制著他的是兩個力士,將他按的牢牢的,由不得他胡亂晃動。

賈詡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是來投降的,不過,你賣主求榮,貪生怕死,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殺害了和你共事多年的同僚,似你這等無君無父之人,留你何用?”

于禁急忙解釋道:“大人……我是真心歸降的,我殺曹純,也是為大人除去了一個大患,我也是為大人著想啊……”

“嘿嘿,我還沒有準你投降,你就先為我著想了,兩軍對戰,只有敵友,我們兩軍是敵非友,你卻為敵人著想,可見你內心奸詐無比。於則,你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本來我還有收降你的意思,可是你竟然不戰自降,還在同僚背後捅刀子,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如果你是單槍匹馬的來投降,又或者是戰敗被俘而降,至少我還對你有點尊重,可惜你的做法讓我實在失望了。”賈詡板著臉,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于禁,略帶著一絲憤怒的說道。

于禁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努力居然會換來這樣的結果。他本以為殺了曹純自己投降過去也算是個有功勞的人,至少一開始就可以在燕軍陣營裡做到將軍。可是,他錯了,他遇到的是賈詡,這個擁有著高人一